“清哥,你真的沒事嗎?”
夏雨霜再三詢問陸清,“這種時候你就別倔了,如果真有哪裏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和我們說。”
“錢的事你也別擔心,我們陸府雖然落敗了,但.....但我們還是有些家底的。”
夏雨霜說到錢的問題,心裏還是有些心虛的。
幾年前,陸清生了一場大病,陸默賣光了家裏所以能賣的東西才治好病,而這一次家裏已經沒多少值錢的東西能賣了。
陸清其實心裏清楚,陸府現在的全部經濟來源都靠在繡樓做女紅的夏雨霜來支撐,而夏雨霜一個月的工錢也就四五百文錢,勉強夠他們三人生活,所以有時候年過半百的陸默也會去一些碼頭做苦力來補貼家用。
但這些隻夠陸清他們的平常生活而已,沒有多餘的閑錢再去請大夫或者開藥了。
“我真的沒事,剛剛隻是想到一些事情罷了。”陸清忍著頭疼笑道。
拿著一張手帕替陸清擦掉了臉上他剛剛沒擦掉的冷汗,夏雨霜還想問些什麼,但這時候陸默端著兩盤菜走了進來,夏雨霜也隻好作罷。
“公子,你怎麼在這?不是說了讓你在房內好好休息嗎。”陸默端完菜說道。
“在房內太無聊了,我出來溜達溜達。”
陸清嬉笑著含糊了一下,他得讓陸默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身體無礙了。
見陸清狀態無礙,陸默也沒再多說什麼,回頭去給陸清拿了一副幹淨的碗筷..............
晚飯過後,天邊的太陽已經快看不見邊了。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夜晚來臨的比較緩慢,此時天邊的白雲已經被絢麗的晚霞渲染,留下一抹紅韻。
吃完晚飯後,陸默收拾碗筷前往灶房,夏雨霜則坐在陸清對麵,右手拿著針線左手拿著一張青色手帕不知道在繡些什麼。
那張太極圖到底是什麼東西,剛剛盯著它的時候感覺它好像在吸取我的意識。
而且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感覺它是活的?
陸清坐在圓桌邊發著呆,但他時不時的用餘光去偷看那張掛在大廳中央的太極圖,這模樣就好像是在偷偷打量著別人但又不敢正眼瞧他人。
這張圖在我融合的記憶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記憶中,它應該是在我小時候就被掛在了這裏,但好像有些東西我又記不起來了。
而且它今天為什麼會想吸取我的意識?
而且是在今天我穿越後!
“嘶。”陸清越想越不明白,總感覺忘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拖著下巴的手也在不經意間握緊。
“你在想什麼呢,清哥。”
見陸清在低頭認真思索些什麼,繡著手帕的夏雨霜好奇的問了一句。
“嗯.....雨霜啊,你對那張太極圖有什麼深刻的印象嗎?”陸清抬頭看著夏雨霜,試圖從她口中問出些什麼。
“太極圖?”
尋著陸清的話,夏雨霜轉頭看了眼那掛在大廳中央的太極圖。
夏雨霜的這一動作可把陸清嚇了一跳,他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裏。
隻要下一刻發現夏雨霜有什麼異樣,陸清馬上會去把那張太極圖扯下來然後一把火燒了它。
“清哥,你問這個幹嘛。”夏雨霜回過頭道。
見夏雨霜沒什麼異常,陸清鬆了口氣,笑道:“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你要說比較深刻的印象吧,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夏雨霜把手帕放在圓桌上認真的思索。
倏然,夏雨霜好像想到了什麼,“清哥,你還記不記得你三年前生病的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