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岩山帳篷內,黃一真人與林清風幫胡鬆止血、包紮傷口,胸口處的傷太嚴重,胸骨碎裂,脖子下血肉模糊。
胡鬆的氣息極其微弱。
此時黃一真人雙眼煞紅,不停的向胡鬆體內輸入靈力。
林清風:“師兄,鬆兒恐怕,恐怕,你還是。。。。。。。”
黃一真人回頭衝著林清風怒吼道:“恐怕什麼,他還沒死。藥呢,藥呢!”
林清風頭一次看到師兄這麼失態,不敢再說什麼,趕緊將這次所帶的各種靈藥都拿過來。
黃一真人手顫抖的厲害,但還是將所有的瓶子打開,一股腦的將藥都撒在胡鬆的胸前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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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煙雨端坐在蒲團上。
魯山:“師傅,您不出去看看嗎?”
煙雨:“哼!與我何幹。雲無心這老匹夫仗著祖上留下的打神幡,坑了多少人,這次遇到了狠的,哼!絕後,報應不爽,分毫不差!看他姓雲的以後怎麼有臉掌管雲崖派。”
魯山點頭陪笑道:“要說這個胡鬆真夠狠的,賠上自己的性命,將雲出岫給毀了,您說這裏頭黃一真人是不是也?”
煙雨:“不好說,當年仙門亂戰時,黃一也是憑著狠勁活到最後,否則哪裏輪到他當上掌門。”
魯山:“師傅,您看我這兩日表現如何?”
煙雨:“尚可。”
魯山:“那師傅,我先下去準備明日的比賽了。”
煙雨揮揮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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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雷穀帳篷內。
蔣離:“掌門,我看這雲無心算是廢了。可惜了這枚棋子。”
薛躍山:“愚蠢,廢物。自己不中用,養個兒子更是不中用。”
蔣離歎了口氣:“胡鬆一死,也算是報了成宇的仇了。”
薛躍山:“哼!死就死吧,還差點壞了我的事。真是倒胃口,跟他那個師傅一樣,又臭又硬,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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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山頂眾人在帳篷內,竊竊私語,各有各的想法。黑夜就在這樣的想法中緩慢的離開了。
朝日又出現了,新的一天來臨了。
經過統計,昨日過後,隻剩下一百零二人還能繼續參加比賽。抽簽後,分三個擂台,每個擂台三十四人互相比試。
正在大家要去各自的擂台時,突然後麵一陣嘩然,聲音大的使麵前的人都停了下來,駐足觀瞧。
胡鬆出來了。
所有人麵色都驚疑不定,昨日不是已經不行了嗎?這怎麼好端端的又來參加雙賽了。
胡鬆麵帶笑容,來到抽簽處,“我來抽簽。”聲音不大,但所有人均是一震。還能打呢?
抽簽處的人均是一臉假笑,本想說他已經來晚了,但是想到這兩日的事跡,不敢亂說。趕緊向上稟告。
經過商討,重新抽簽,再次排序。
這次抽到了九十九號簽,他的對手聽說是胡鬆,直接表示棄權,不比了。
原來經過昨日,胡鬆已經得了一個綽號:迷徒閹人勾。太可怕了,輸了不要緊,兄弟最重要。
胡鬆直接晉級,在眾人仰望的目光下,回了帳篷。
帳篷內,黃一真人麵色蒼白,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
胡鬆:“師傅,我回來了。”
黃一真人:“怎麼這麼快?”
胡鬆:“對手棄權了,我直接晉級。”
黃一真人欣慰的一笑。示意胡鬆坐到自己身邊。
“以後一定要愛惜身體,不能再隨意拚命。師傅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一世。”
胡鬆:“師傅,我知道。”
黃一真人低下頭,不再說話。
胡鬆不見師傅說話,有些奇怪,原來黃一真人已經沒有了氣息,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