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挨個點頭打招呼,人名隻記個大概。
白先生道:“行了,我就是趁這機會給你們看看,別人呢,今兒就來你們幾個?”
“沒,”那個中分的男人指了個方向,道:“舒樺帶著他們到那邊玩去了,不過你這帶伴兒來的,別去湊熱鬧了,和我們玩吧。”
鄭和看向他指的方向,勉強從閃爍的光中看清幾個白花花的後背和屁股。
“也好,你們玩什麼呢?”白先生直接坐在沙發中間的位置,麵前擺著幾摞金幣。
“德州撲克,點數一百個,玩不?”
“怎麼今晚玩這麼大的?”白先生笑道,活動了下手指,道:“發牌吧。”
“得嘞,等我找個荷官去。”
白先生側頭問鄭和:“跟著一起玩不?”
鄭和小聲湊在白先生耳旁道:“我不會啊。”
“我教你。”白先生把鄭和攬過來,道:“一會你拿牌,我讓你出什麼你再出什麼,幾把就會。”
鄭和覺得這個方法行,看旁邊的人都是一副很放鬆的姿勢,便笑著把腿擱在男人身上,道:“那你可別輸了。”
白先生苦笑:“重在參與不是”
鄭和很鄙視他:“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玩的很爛。”
旁邊的大明忽然笑起來:“剛聽你說要和他結婚我還不信呢,白少,你這是陰溝裏翻船了啊。”
白先生神色暗了暗,把鄭和拉近自己一些,調侃道:“這哪算陰溝啊他就是個溝渠!”
“哎哎,怎麼說我呢這是……”鄭和埋怨道:“有我這種還自帶淨化係統的溝渠麼,可別寒磣我。”
大明他們都樂了,荷官也走過來,將牌攤開亮明,開始洗牌。
鄭和從小就被鄭爸爸鄭媽媽教導不要賭博,對這種場景起不了類似熱血沸騰之類的,還有一點就是白先生的牌明明很好,可幾次下來,他大多都在輸,偶贏一把錢數也不太多。鄭和扒拉籌碼算了下,真成,這麼長時間下來,沒輸也沒贏,鄭和知道白先生這是故意的,頓覺沒意思了。
“不好玩?”白先生問道。
“還好。”鄭和強忍著不打哈欠。
趙明月丟出一張梅花3,忽然道:“對了,白少,你的漢新唐那個項目被列進去了。”
“這麼快?”張峰岩咋舌:“我說宏至怎麼找我投資呢,敢情因為這個。”
大明嘴唇動了動,估計在算牌,過了會才說道:“聽說宏至換了個太子爺上來。”
“嗯,老爺子死了,狠呐,股票全是獨孫的,那孩子從M國回來直接上位,我說也奇怪了,他們一家子怎麼想的,讓個二十多的孩子來管理。”
“那我還是再等等吧,太年輕的我信不過,有能力也不行,萬一家業守不住呢。”
大明合上牌:“我棄權。你們也別這麼說,咱們不也二十多的時候接管的麼,要我說老爺子精明一輩子,肯定知道他的下一輩每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所以才讓孫子上。”
白先生不鹹不淡地說道:“樹大招風,磨練一下也好。寶貝,出這張。”
大明盯著白先生和鄭和,問道:“白少,你剛剛叫他……哎呦,真肉麻。”
張峰岩嘿嘿笑道:“你們才發現呐,過來瞧瞧,我這裏能看見,他倆人都快貼一塊了。”
趙明月歪過身子看了看桌子下麵,笑的特猥瑣:“不是快,而是他倆已經貼上了!”
鄭和小聲嘀咕:“哪兒貼一塊了,我不就是坐他腿上麼。”
“可不是,”白先生捏了捏鄭和的臉蛋:“寶貝說什麼是什麼。”
大明抖著肩膀:“白少你幼不幼稚,能不能不拿肉麻當有趣,怪膈應人的。”
趙明月樂了:“我還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肉麻麼,就膈應你這種賤人的!”
“損不損呐你!”
那邊吵吵鬧鬧的不得消停,白先生把手輕輕放在鄭和屁股上捏了捏。
“幹嘛?”鄭和向後靠,倒在白先生懷裏。
“寶貝……上樓去呀?”白先生的動作加大。
鄭和很詫異。白先生的神經是怎麼連線的,這種場合都能發春:“這不玩的正好這呢麼,再說,還有好幾個我沒看見呢。”
說曹操曹操到,鄭和話音剛落,就聽一聲:“老白!你怎麼今天來了啊?”
白先生道:“這不聽說你定的地方麼,給你個人情唄,怎麼,你沒去那邊玩?”
“老子洗心革麵,吃素好幾個月了。”王舒樺邊說邊摟著個女人走過來,那女人留著烏黑的長發,紅色連衣裙襯托她皮膚越加白皙、誘人。
鄭和的眼睛越瞪越大,轉頭與白先生對視一眼:“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白先生彎起手指輕刮鄭和鼻尖:“早晚的事,就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