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以生生為心,聖人參讚化育,使萬物各正其性命,此為天地立心也;建明義理,扶植綱常,此為生民立道也;繼絕學,謂纘述道統;開太平,謂有王者起,必取法利澤,垂於萬世!”
“世人參透,人人如聖,人人皆可成聖!”
駱賓王不斷自問自答,卻精妙解釋了張聖四句。
這可怕的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徹整個九州世界,席卷整個九州山河。
一抹陽光刺破黑暗,隨即照亮了天地萬物。
天下儒生初是錯愕,隨即變為驚喜,體內射出一道青氣激射而出,漸漸凝聚為一道浩瀚磅礴的浩然正氣,盡數沒於駱賓王體內。
《西銘》金字隨即化作一件青色長袍,金色光芒不在,唯有青白之色的儒衫,一如張聖那般。
沈青山感受到了異動,連忙取出張聖戒尺,卻不料聖尺突然飄飛升空,自動落入了駱賓王手中。
得張聖青衫,握張聖戒尺,注張聖之意。
自即日起,駱賓王便是張聖傳人!
沈青山看著眼前這一幕,露出了欣慰笑容。
他終於為自己的恩師,尋到了一位真正的傳人。
至於他本人,道不在此,或者說,不僅僅於此。
駱賓王收斂氣息,同沈青山點了點頭,目光隨即看向一處,身形暴射而去,手中戒尺同時狠狠砸了過去。
“幽默陰蟞,至陰至邪。”
“毒物,受死!”
九州強者望風而動,盡皆撲向了蒼岩山。
崔宗霞萬萬沒有想到,從這儒生引發天地異象開始,它就已經將周身氣息隱藏,甚至本體遁入了虛空之中,唯恐被他察覺到自身位置。
然而即便如此,卻還是被這該死的儒生給發現了。
“嗬,想逃?”
“畫地為牢!”
駱賓王長衫一甩,手持文筆畫出一個圓,將崔宗霞困在了虛空之中。
“該死的,這不可能!”
“你不過是大儒,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人族大儒,它簡直太熟悉了。
畢竟這一身的傷勢,均是當年在上界拜人族大儒所賜!
但那也是一尊佛門羅漢與儒家大儒聯手的結果,單單一位人族大儒,它還不會放在眼裏。
但是,眼前這個小千世界的人族大儒,實力竟然超出了它的想象,甚至足以與洪荒大世界的人族大儒比肩!
這可能嗎?
不可能!
駱賓王見成功將其困住,也不急於出手,笑嗬嗬地解釋道:“是不是很詫異?為何我這小世界的大儒,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爾等蟲豸陰險狡詐,為斷我人族氣運根基,不惜在暗中布下蟲族天幕,阻斷人族儒生溝通浩氣長河,以此斬斷人族儒道之根基!”
“但是爾等不知道,張聖入聖之後,看似舍命撞毀蟲族天幕,實則他還做了一件事情。”
“用他自己的儒家聖道,在九州界與浩氣長河之間,搭上了一座橋梁!”
橋梁?
什麼橋梁?
崔宗霞正在瘋狂撞擊文氣地牢,試圖衝破這禁錮,當它聽到“橋梁”二字,撞擊動作竟然明顯一頓。
駱賓王負手而立,看了看身上的張聖儒衫,又望向九天之上。
“一座,人人皆可成聖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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