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舫手上的動作一頓,那樣的傳聞會嚇到現在的她嗎?
“你呀……”她有些急切的催促。
他側頭,那雙漂亮的眼睛墜入視線,裙子領口低,隨著她前傾的動作,內衣的蕾絲邊在他眼前若隱若現。
他眼眸深邃起來。
趙初綿紅唇微張,“我下次能不能治治他……”
至少嘴上要贏過燕繁州。
他俊臉湊近,猝不及防的壓下來,扣著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她腦袋發懵,嘴裏清淺的溢出綿長低啞的嗚咽。
他乘勢而入,席卷的更深。
這是一個霸道又深入的吻。
她想撤,錘他的胸膛,又咬他。
直到唇齒間彌漫出淡淡的血腥味,他才停頓了一下。
一瞬間,兩人睜著眼對視。
他的眼睛也極為好看,像是一張會蠱惑人心的網,將她套牢。
看見她耳朵泛起淡淡的紅暈,眼周的肌膚也染上淡淡的胭脂色,他更不想放了。
她的唇又軟又嫩。
原來……
接吻的滋味這麼甜。
他心髒很久沒有跳這麼快了。
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緊緊的。
她又咬了一下。
盛西舫才不舍的放開她,舌尖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唇,又用指腹摸了一下。
這動作……
怎麼看起來那麼的會撩撥人心。
趙初綿紅著臉,就去開車門。
車門他早已落了鎖。
打不開。
她氣不過,又往他肩上捶。
“啊……”
她甩了甩手,氣鼓鼓的,“你這肩膀,鐵做的!”
盛西舫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唇上的血,“血肉骨頭。”
她很想問他為什麼吻她,可是又覺得……
太曖|昧。
被親了還扭扭捏捏的。
果然盛西舫比燕繁州還要壞。
占她便宜。
“別以為你是孩子的爸就可以吻我!”趙初綿用力的擦嘴,“我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盛西舫回頭,剛剛擦幹淨血的下唇又開始冒血珠,襯的他冷白的臉上多了幾分妖異。
他心情好,但臉色冷淡,隻是上揚了嘴角,“哦……怎麼來的?”
“試管!”
試管?
看她那麼認真又生氣的臉,他忍不住嘴角上揚,又很快撫平。
“不是。”他抹了一下唇瓣,指腹上沾了紅豔豔的血。
她咬的……
挺狠的。
但是這個吻,非常值。
就算再被咬一下,他也想願意。
“不是試管?”趙初綿微微搖頭,“肯定是……”
“不是。”
她感覺自己的三觀要被顛覆了。
如果不是試管,她和盛西舫之前就真的發生過……
她難以置信,吞吞吐吐的,“怎,怎麼可能?你不喜歡我還睡我?流氓!”
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你喜歡我。”
她震驚了,“你的意思是……我強|上你?”
“我……我!”趙初綿氣的又側身開車門,“你給我打開!我要下車!”
在他車上太危險了。
不知道還能聽見什麼大秘密呢?
盛西舫擦著唇上的血,喉嚨有點發幹的咽了咽,清清冷冷的,“你坐到前麵來,我給你細。”
“細……”
“細?誰要聽你細了……”
她不想聽。
她又不是孩子,那種事,還能不懂嗎?
不就是……
他和她……
“啊……”
她腦子裏出現一些旖旎的畫麵,腦袋不停地晃,臉愈發的紅。
她必須下車。
不給她開鎖,她就自己開。
趙初綿從後麵往前排鑽。
“慢點。”盛西舫托著她的後背。
可她卻不往副駕駛坐,往他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