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初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雙手將她的身體包裹住。
這時路邊有兩個女生停下來,對著他的鏡子補妝。
她緊張的不敢話,不敢動。
隻有眼珠瞥了他好幾眼。
他的唇被她吻的緋紅,破皮處又冒了絲絲的血。
他已經擦了好幾次,還有血。
“這車真壕……”
“勞斯萊斯吧……”
“快走快走!”
補妝的女孩子被同伴拉著跑了。
這麼害怕?
“我不坐你的車!”
“你想坐我腿上?”他低頭,“也可以。”
他調了一下座椅,駕駛位忽然就寬敞了。
她不是那個意思。
趙初綿抓著他的襯衣,“不是我強|上|你的,對吧?”
“算是。”
“算是……就不是,你,你渣男!”
“我願意對你負責。”他雙手禁錮著她的細腰,低頭貼近她的臉,嗓音有些啞,“複婚麼?”
複……婚?
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麼近的能感覺到他粗喘的氣息。
她不由的腦袋後仰。
一下撞到了方向盤上。
她委屈巴巴的揉著後腦勺,秀眉皺了起來,“你哪裏是想複婚,你是想要我肚子裏的孩子!”
“不是。”
複婚才能鎖住她。
“你不想要孩子?”
孩子想要,她也想要。
這種感覺……
好奇怪。
難道這就是那些裏麵寫的占有欲?
喜歡就會想要霸占她的一切,她的目光,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的心……
他這種七歲開始就患病的人,也會有那種情緒?
他心疼的扶著她的腦袋,“我給你揉。”
她的腦袋圓潤可愛的,摸起來也很舒服。
趙初綿腦袋疼,心裏又氣不過。
極其尷尬的姿勢坐在他腿上,她沒開過車,餘光掃了幾眼車上的各種按鈕,沒研究出來哪一個是開車門鎖的。
隻能作罷。
關於孩子怎麼來的,她已經不想問,也不敢問了。
生怕他來個細,細致到……
少兒不宜的程度。
她會受不了的。
“同意嗎?”他啞聲,“考慮好了,回答我。”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複婚就複婚,我現在就回答你。”她抬起下頜,“你聽清楚了,我、不、同、意!”
看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手指揉著她的後腦勺,控製不住的低聲,“好像在索吻。”
趙初綿一把按住他的唇,“你最近發|情了?”
人也會發|情嗎?
隻有動物才會。
人……一年四季都可以。
“盛西舫,你別對著我發|情!”她警告他,“我是你得不到的!”
“得到過了……”
啊!
她好氣啊!
這個臭男人是她的克星嗎?
嘴上不過,打也打不過。
還被圈在懷裏……
莫不是要被當成寵物了?
他忽然發好心的把她抱到旁邊副駕駛放下,按著她的肩,拉過安全帶係上。
“我懷疑……你和燕繁州是一夥的,你們倆的目的就是想要搞死我……”趙初綿咬著牙,“你們簡直……”
太配了。
盛世繁華p郎才郎貌,生一對。
他問,“簡直什麼?”
“喪心病狂。”
盛西舫嘴角上揚,扯了紙巾擦唇,“我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他握著紙巾撐在方向盤上,腳下一踩油門,停在路邊許久的車開了出去。
看著前方無邊無際的柏油路,他甚至想……
如果她恢複記憶就好了。
不。
這樣更好。
恢複記憶之後就會記得他之前有多冷漠疏離,現在至少……不會怕他,還敢頂嘴,咬他。
他向來對所有事都果決,唯獨這件事猶豫不定。
那些記憶對她來或許是甜中帶苦,她不願意回憶起。
否則怎麼會單單忘了認識他之後的五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