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拋棄的不止女兒。”
還有眾多的賓客。
“我的錯。”趙初綿抿著勺子。
她低估了盛西舫的酒量,而且某人剛剛發泄之後,酒醒了大半。
“你錯哪了?”
趙初綿:“……”
她隨口一,他還認真了?
什麼她錯哪了?
“你沒錯。”盛西舫附身,“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真的?”
“嗯。”
她直接問,他會嗎?
她又舀了蛋糕,往他嘴邊送,“那我現在就一個要求。”
“什麼?”
“吃蛋糕吧。”
他今晚隻喝酒了,剛剛還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不喜歡吃甜食,但是她喂的,能吃點。
她有些擔憂,“燕繁州離開的時候好像很生氣,不會出事吧?”
“不管他。”
——
燕繁州別墅內,席希夢端著一杯醒酒湯進了他的房間。
房間裏是灰白色的風格,淺灰色的大床整整齊齊,昏暗的床頭燈亮著,浴室裏傳來嘩嘩嘩的水聲。
她剛想放下水杯,忽然水聲停了。
幾分鍾後,燕繁州裹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推開浴室門。
他一出來,就看見席希夢站在門口。
“滾!”
他麵露不悅。
一路跟著他回來,攆都攆不走,還敢進房間。
“醒酒湯,喝點。”席希夢端起水杯,輕聲,“你喝了,我就走。”
威脅他?
燕繁州一把端過,很快一飲而盡。
席希夢盯著手中的空杯,他喝了。
燕繁州從她身邊走過去,毛巾擦著濕發,水珠甚至落到了她的臉上。
她端著空杯出去,燕繁州心煩意亂的往床上一倒,閉上眼睛。
漸漸的,他感覺身體有些不適。
不用尋常多燥熱。
他喝的多,但是也不至於昏成這樣?
房間燈沒關,他眯起眼,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走進。
他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
他身上隻圍著浴巾,薄被搭在腰際,鳳眸迷離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漆黑的眸子,眼尾的淚痣……
初初?
女人湊近他,這氣息感覺不太像她。
“繁州……”
這聲音,不是她。
燕繁州極力隱忍著,猛地一推,怒吼,“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席希夢胸口一痛,他怎麼能兌女孩子那麼粗魯?
以前他對自己都很紳士的。
“相思病。”她捂著胸口,再次靠近他。
“嗬。”
燕繁州冷哼,“你敢給我下藥。”
他一把抓住席希夢的手腕,往床上一按,低啞的問,“你就那麼想讓我睡了你?”
席希夢貼近他,隻要靠近他心裏就泛起無邊的思念,她離開十年,他在她的心裏也是第一位。
“我敢,你敢嗎?”
她對他難道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下了藥還能忍住?
她能感覺到他呼吸粗重,安靜的房間裏心跳也快了起來。
她有備而來,換了一條不知道哪來的吊帶裙,紅唇微張,雙眸含情脈脈的盯著他。
席希夢貼近他的臉,紅唇往他臉上湊。
燕繁州手指緊扣的關節泛白,他咬著唇,體內的燥熱卻揮之不去。
“你他媽別後悔。”
她單薄的裙子被粗暴的撕開,扔在地上。
房間裏傳出斷斷續續的嬌吟聲還有男人的悶哼。
翌日,色漸漸亮了。
席希夢渾身酸疼多醒來,她沒睜開眼睛,雙手在身邊探著。
昨晚,她和燕繁州……
但是她摸來摸去都沒有摸到身側有人,她慢慢睜開眼睛。
入眼的不是燕繁州的房間,而是陌生的幹淨整齊的房間,明亮的裝飾。
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