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希夢下了床,她揉著細腰,昨晚他太猛了。
絲毫不顧及她是第一次。
發了瘋似的。
對,燕繁州的確是瘋了。
他迷離恍惚時,竟然對著她,叫初初。
所以昨晚,他是把她當成了趙初綿?
她氣的打開門,時間尚早,整個別墅安安靜靜,走廊上空無一人。
她居然在離他很遠的客房。
燕繁州他什麼意思?
報複她以前的行為?
故意的?
席希夢穿著拖鞋,噠噠的走向燕繁州的房間。
她握著門把,往下按,但是門卻沒有預想中的打開。
反鎖了?
燕繁州!
你個渣男!
她氣的踹門。
響動聲驚動了樓下的管家。
中年管家匆匆上樓,“席姐,少爺還在休息,請問你有什麼需要?”
“我要一套衣服。”席希夢從未這樣丟臉過。
她感覺燕繁州把她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我會準備的,席姐,您餓了嗎?”
“沒有。你下去吧。我回房休息。”席希夢轉身就走。管家看著她進了客房,才下樓。
卻不知道他離開後,她又出了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燕繁州在幹淨的床上醒來,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
他咬了咬牙,起身鑽進浴室。
很快他就穿著襯衫,西裝褲,筆筆挺挺的出了房間。
一開門,他往後退了一步。
燕繁州低頭,席希夢穿著睡衣,包裹著她的身體,睡衣寬大的領口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上麵交錯烙印著曖昧的紅痕。
昨晚他咬的狠,上麵甚至出現了牙印。
敢給他下藥,就要付出代價。
現在她卻頂著一雙泛著紅血絲,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
“繁州……”
席希夢緩緩起身,“昨晚……”
“你知道你該做什麼嗎?”燕繁州手指挑著她的下頜,“嗯?”
她想問昨晚什麼時候把她抱到客房去的,他這一反問,她就問不出口了。
燕繁州手指摸著她的下頜,“啞巴了?”
她喉間滑過酸澀的情緒,“我知道,吃藥。”
“吃藥?”燕繁州鳳眸閃過一絲壞笑,低頭湊近她,“吃什麼藥?”
“避孕藥。”
“那多傷身體,我是那種男人嗎?”燕繁州薄唇貼著她的耳,“如果懷了,就生下來。”
席希夢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懷了就生下來?
他想要他們的孩子?
可是昨晚他還對著她叫別的女人的名字。
“你太瘦了……”燕繁州捏了捏她的手臂,“我的孩子,會不會營養不良?”
“不會。”
她下意識的反駁,“怎麼可能營養不良,又不是吃不起東西。”
她養病所以很瘦。
“如果沒懷呢?”
她不懂,他怎麼忽然想要一個孩子?
燕繁州放開她的手臂,淡淡的,“沒懷就沒懷,怎麼,你還想再給我下藥一次?”
她以為她還會有機會?
“不,不是,昨晚,你喝醉了……”
“喝沒喝醉,老子比你更清楚!”燕繁州雙手插兜,走出去,“想要我負責,除非你懷孕,不然,別來煩我。”
這幾,剛好是她的排卵期。
昨晚他又做了很多次,懷孕的幾率很大。
她心裏難受,咬了咬唇,“你的意思是我今離開後,都不能去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