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身打扮,差點沒認出來。
女仆裝倒是不錯,但是服務員的衣服,和她的氣質就不搭。
她這是準備偷聽?
真有趣。
“過來,倒酒。”燕繁州指著麵前的空杯。
她走過去,俯身倒酒。
燕繁州好整以暇的盯著她,也不急著拆穿,“怎麼戴口罩,病了?”
她壓低聲音回答,“沒有,為了安全衛生。”
他慵懶的靠著,“會不會伺候人?過來喂我。”
喂他?
他自己沒手嗎?
她連盛西舫受了傷,都不喂的。
盛西舫要強,他是享受?
趙初綿垂眸,冷靜的回答,“抱歉,我們服務中沒有這一項。”
燕繁州也不勉強她,悠然的品著酒,和傑拉爾德聊起來。
鑽石礦都想要。
盛西舫顯然不會和燕繁州合作。
這家夥,居然想讓傑拉爾德和盛西舫簽約之後,然後再跟他合作。
但是傑拉爾德似乎不同意。
傻子才同意。
燕繁州既然那麼想要,為什麼不去討好盛西舫呢?
每次都要針鋒相對,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好了。
他們聊了近一個時,傑拉爾德黑著臉離開。
她跟在身後,準備溜之大吉。
剛到門口,身後傳來燕繁州微醺的嗓音,“站住。”
她背對著燕繁州,“請問還有什麼需要?”
他沒有話,而是慢慢走到她身後, “會開車嗎?”
開車?
他要做什麼?
趙初綿脫口而出,“不會。”
燕繁州站在她身後,低頭貼近她的耳蝸,“不會開車沒關係,會坐車就行。”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今晚,跟我走。”
“先生,請你自重。”
趙初綿用力掰他的手臂,“我們這裏是正規的會所,不提供外送服務。”
不是醉了嗎?
怎麼還這麼有力氣!
“正規?”他笑了,“你怎麼知道正不正規?”
初初的腰好軟。
趙初綿一腳踹過去。
“嘶……”
他誇張的發出痛苦的聲音,“初初,你太狠了……”
趙初綿:“……”
她取下口罩,“燕繁州!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他笑著俯身,“你進來就知道了……”
所以,故意讓她在包廂裏伺候了他們這麼久?
“可惡!”
“我可惡?”他一把按住門,“你來竊聽我的商業機密,我還沒有你可惡,你怎麼能反過來罵我呢?”
“我是體驗生活。”
“大姐來這種地方體驗生活?”燕繁州摘掉她的帽子,隨意丟掉,“你不戴帽子更好看。”
“沒辦法,我的公司可能要破產了,你妹妹挖走了我旗下大部分的藝人,我這個當老板的,隻能親自出來打工賺錢了……”趙初綿捂著嘴,眼眸閃了閃,可是半點都沒有擠出眼淚。
她偏頭不看他,輕輕的聳動著肩膀。
雖然她是假哭,但燕繁州看的心疼,“垮不了!就算垮了,我養你……”
“謝謝,不需要。”
她擰著門把,“我下班了。”
下班?
她太可愛了。
還下班。
燕繁州轉身靠著門,壞笑,“我不能讓你走,你偷聽了我機密。”
“我進來你就知道是我,你的那些是機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