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鳳眸瀲灩,“怎麼不是機密呢?我的商業計劃。”
“你這計劃也不怎麼樣。”趙初綿淡淡的,“行不通。”
“我需要初初你……”他手指伸向她的臉。
她側頭躲開。
他手指抓了個空,但他依舊保持這這個姿勢。
剛剛有第三個人在,她隻是覺得燕繁州很麻煩,一會兒要做這個,一會兒要那樣。
但是現在,她從他的眼睛裏看見了危險。
趙初綿解開發繩,撩了撩淩亂的頭發,“愛莫能助。”
“我需要初初你給我解疑答惑……”燕繁州低頭,“可以嗎?”
失憶前,她心裏隻有盛西舫,他沒有任何感覺。
失憶後,她心裏沒了盛西舫,她就像藤蔓一樣往他的心裏鑽,快速將他的心髒包裹,困住。
可是,輾轉反側,她還是選擇了盛西舫。
“你喜歡他什麼?”
燕繁州的話題轉變,趙初綿怔楞了一秒,隨口道,“好看。”
“我不好看?”
“你們不是同一個類型的,我喜歡他那種斯文清冷禁欲係。”趙初綿壓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感情本來就是一種很複雜的東西。
看不透,摸不著,更無法解答。
“還有呢?”
長相性格不合她的眼光,他能理解。
“沒了。”
“沒了?”燕繁州低笑,手指插進發絲間,露出寬闊的額頭,“初初,我要是變成他那樣……”
“停!”
趙初綿打斷他,“我喜歡他,和你有關係嗎?你這麼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你是不是因恨生愛了?”
她這腦回路,應該修一修。
他關心的是她。
誰特麼關心盛西舫那個混蛋了?
他才不關心!
燕繁州薄唇輕顫,一把按住她纖瘦的肩膀,“趙初綿,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變態!”
“我變態?”他笑了,眼底斂著邪肆的光,“我變態,你第一知道嗎?恩,你一認識我嗎?”
“疼……”
她肩膀低了下去,紅唇微張,“燕繁州……”
她聲音輕輕柔柔的,眼眸微垂著,像是真的痛極了。
他貼近她的臉,“叫的真好聽,再叫一聲……”
趙初綿瞪著他,果然很變態!
剛剛踢了他一腳,高跟鞋沒有在他的西裝褲上留下痕跡,但是這次,她一定要踢……
她抬腳,卻被他輕易的躲了過去。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燕繁州捏了捏她的肩,“真……不乖。”
他喜歡她,才不和她計較。
若是換成別人敢踢他,現在已經在海裏喂魚了!
她揉著肩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我可以是。”
她微微搖頭。
不可以。
他們之間沒有關係。
要有關係,也隻有合作關係,還有他是盛緩緩的哥哥。
她要走,燕繁州長臂一伸,“你就穿成這樣出去?”
她疑惑,“我穿成這樣怎麼了?”
這衣服雖然不是她的,但是一塊布料沒少,該遮的地方遮的嚴嚴實實的,很好啊!
燕繁州又想玩什麼把戲?
“堂堂趙總,穿成服務員的衣服,被別人看見了,會笑話你的。”燕繁州扯了扯領帶,“我不介意,把我的襯衣給你穿。”
趙初綿:“……”
他這腦子真該去醫院看看了。
“我不穿!”
“不穿不太好吧……”燕繁州鳳眸流轉,“那你現在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