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停在SES大樓,傅疆禮西裝革履的下了車。
尚箋跟在他的身後,“燕繁州來了。”
雙方是合作關係,燕繁州來這裏,也算正常。
會議室內,燕繁州坐在凳子上,雙腿搭在會議桌上,後背是寬闊明亮的落地窗。
仿佛往後一倒,他能跌出建築,摔下去。
“傅總!”
“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刮目相看……”
燕繁州狹長的鳳眸眯起來,“你也想要我的命?”
傅疆禮坐在主位上,身後的尚箋走過去,放下一張照片,又回到了他的身後。
燕繁州眼神不屑的掃了一眼。
但很快,還沒移開的視線僵住。
他拿起照片。
這是他媽媽。
還有一個男人是誰?
“這踏馬是誰?”
“歐瑋。”
“你們老總!董事長!”燕繁州一把將照片撕成兩半。
華榕的那一半,他握在手裏。
另一半,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他放下腳,鋥亮的皮鞋踩了上去。
“什麼意思?”
臭男人是什麼東西?
覬覦他漂亮的媽媽!
他們難道還有一段兒情?
盛緩緩不是盛叔叔的女兒。
也不是老爸的。
媽媽和別的男人生的。
難道那個男人是……
SES的董事長?
“傅疆禮!”
燕繁州沒耐心的吼了一句。
“具體,我也不清楚。”傅疆禮倒是很淡定,輕描淡寫的回答,“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我可以帶你去……”
他盯了眼他身後的駱必程,“但是你們兩個人去,很危險。”
“嗬。”
燕繁州極淺的笑了。
上次沒防備,吃了一個虧。
他這次可不會。
“你,我炸了這大樓怎麼樣?”燕繁州起身。
他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那臭男人,居然想殺我,殺我……他配嗎?”
“他是該死,他得了肺癌,晚期,快死了。”
死於癌症?
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燕繁州低頭,餘光掃向那張照片,那張臉,就是氣。
不過這張合照裏,看得出來是他盯著媽媽看。
媽媽都沒看他。
舔狗?
嗬。
“老東西!”燕繁州輕嗤。
“我忽然想起來,你那情人應該挺危險的……”
傅疆禮搭在桌上的手猛地一緊,“什麼?”
“那個叫Jusin的男人,雖然把我們放了,但唐婕,應該不會輕易的放走。”
燕繁州對唐婕根本不想搭理。
若不是看在她是初初閨蜜的份上,誰踏馬理她。
那種時候,她都能快刀斬亂麻。
果斷剝離他。
很好。
很有骨氣。
“他傷害她了?”
“這話,你怎麼問我呢?”燕繁州轉身,“那不是你的仇人嗎?”
“莫非,我猜錯了?”
傅疆禮臉上沒什麼表情,“他病重後會轉到醫院救治,到時候你可以去。”
“傅疆禮,他死了,這公司是你的了?”燕繁州環視了一樣辦公室,“還是那人的?”
好問題。
現在很多人都想知道。
“不清楚。”
“不知道沒關係,可以創造……隻要你想,我可以幫你。”燕繁州嘴角微勾,“到時候,我們之間的合作,我可要占七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