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疆禮麵無表情的坐著。
燕繁州敲了敲桌麵,“不同意?”
傅疆禮抬起眼皮,“你處理的是你的疑惑,我有我的事情要做,燕總,和我們之後的合作沒有任何關係。”
他很忙。
最近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但那麼多的事情,都沒有唐婕在他心裏重要。
他隻想……
現在以後能好好的陪著她。
他起身,“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聯係我。”
離開公司,傅疆禮去了別墅。
今歐瑋別墅的人更多了。
一進去,桑蒙就衝到他麵前,“你,昨晚……”
“你是不是?”
傅疆禮大步上樓,冷淡的眼神瞄了她一眼,“與你無關。”
他現在連回答,都這麼敷衍了。
哦……
她差點忘了。
他過,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桑蒙扯出一抹冷笑。
二樓走廊上,聽見動靜的Jusin出來。
“可以呀……”
那麼短的時間,居然就找到了唐婕。
一時竟然不知道流產的孩子,是在幫這個爸爸,還是在害他。
如果沒有把唐婕送到醫院去,傅疆禮絕不可能找到她。
傅疆禮雙手緊了緊,“你的交易,沒了。”
“像你的孩子一樣,沒了。”Jusin藍眸冷下來,“你和我這樣的人,注定孤身一人,注定不需要親情,你怎麼就不懂?”
“孩子,女人,都是累贅。”
“你適合,我不是。”傅疆禮大步走過去。
沒有人愛,多可憐。
“傅疆禮,但凡你識趣一點,你現在就應該走了……”
整個SES幾乎在他的控製之下。
唯有傅疆禮這一個意外。
“誰走,還不一定。”傅疆禮推門進了歐瑋的房間。
房間裏充斥著藥味。
空氣不流通。
幾乎封閉的空間, 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中,好好的人,也會漸漸崩潰的。
傅疆禮看向大床,他今看起來似乎比昨氣色好了一些。
“疆禮……”
就連聲音,也比以前有力氣了。
雖然依舊很虛。
“你。”
傅疆禮語氣平靜,仿佛深山中靜謐千年的湖,周圍是密不透風的林,掀不起任何漣漪。
歐瑋顫顫巍巍的伸出手,食指在空中不停的顫。
抖的發慌。
傅疆禮眼底清冷,仿佛沒看見似的立在身邊。
“如果你不想,那我就了。”
歐瑋手指忽然不抖了。
瘦的無骨的手輕飄飄的垂下。
“臨死之前,你應該很想……”他低頭,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冷厲,“再去看看你打造的人間煉獄,再晚點,你可能就沒機會了。”
“疆禮……”
“你放心,你我會陪你一起去的。”
傅疆禮推過旁邊的輪椅,“我從那裏爬起來的,你曾經的遊樂場。”
幾分鍾後,傅疆禮推著他出去。
門口的守衛驚呆。
什麼情況?
“我在幫他完成遺願。”傅疆禮冷眸掃過去,“你們有意見?”
兩人搖搖頭。
他們可不敢。
輪椅上的歐瑋閉上眼睛,身上蓋著毛毯,看起來虛弱極了。
樓下,Jusin坐在沙發上喝酒。
他拿著酒杯,卻好像看見昨唐婕躺在地上,抱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表情。
他傷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有什麼好愧疚的?
無辜的生命已經傷害的很多了。
不差那一條!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