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卻在帶領著這些漠北人,在這裏造聖山的反.......”
王馬拍了拍阿史那包的肩膀,笑罵了一句,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回去之後自己的事情吧!”
“漠北人被迫起兵造反,雖然可以給聖山增添一些麻煩,但想要最終取勝卻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我們兩人,對漠北而言,也隻能算是一個過客。我們現在為漠北所建立的這些東西,隻能對付不過出了兩分力的聖山一十七部。”
阿史那包對王馬擠擠眼睛,笑道:“我不擔心回去之後的事情啊!漠北的事,不一直都是以你為主嗎?”
王馬專程從南商路趕到北商路,他與阿史那包都深知不能讓漠北的戰事變成阿史那包一人的獨角戲。
那樣一來,極有可能讓阿史那包陷入功高震主的尷尬局麵。
畢竟這一次北伐是由鎮北軍發起的。北伐軍的底子也全都是鎮北軍老卒。
甚至絲毫不誇張的說一句,漠北能有現在這個局麵,正是北伐軍打開的。
如果阿史那包一人獨攬所有功勞,尤其是以他攝提師的身份,未免有喧賓奪主之嫌。
攝提總司出動三座大院的人馬,也不過隻是來漠北支援而已。
現在,一直在幕後“統籌指揮”的阿拉坦終於出現在了漠北大軍之前,接管了這一支大軍的統領大權。
“行啦,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王馬作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正容道:“老虎道現在拿下來了。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
見到開始說正事了,阿史那包也不再嬉皮笑臉,取出漠北輿圖來,攤在帳蓬內的矮幾上,一邊在上麵指點著,一邊說道:“漠北的戰事還沒有完。”
“這裏,還有一路敵軍。”
王馬點點頭,說道:“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想吃下這一路人馬。”
“不過,達吾提的鷹奴已經棄暗投明,成了我們的人。畢竟竹筒信的印信在達吾提身上,那是無法得手的。”
“那一路人馬的統領現在恐怕已經覺察到達吾提這一路人馬的異常了。要想在老虎道伏擊這一路人馬,恐怕沒那麼容易。”
阿史那包笑了笑,取出另一張輿圖來,拚在漠北輿圖下麵,在上麵點了點,劃了一個小圈,繼續說道:“有句老話說的好,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王馬在那一張新的輿圖上簡單的看了兩眼,便認出來了:“這是.......漠南的輿圖?白山以南的漠南?這個部落,是進出漠南的第一站啊!”
阿史那包小小的糾正道:“這是白山以南方圓五十裏的漠南綠洲部落輿圖。”
“我們剛才所說的這一路敵軍,剛剛從漠北撤出來,進入這一片無人區的沙漠。正常行軍需要旬日才可以穿過無人區。”
“以這一路敵軍缺糧的情況來看,約莫怎麼也得要十五天左右的時間吧?”
“我們就打他一個時間差。用這十五天的時間,將這一片方圓五十裏的綠洲全給搶一遍,然後回到這幾個綠洲,以逸待勞,編好口袋,吃下這一路敵軍!”
王馬沒有馬上答複,隻是反複在兩張輿圖上比劃著,口中念念有詞,不時會暗自點頭。
看來他對於阿史那包提出來的這個膽大包天的軍事計劃已經頗為意動了。
“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王馬拍拍輿圖,說道:“現在這種戰果比我們當初登陸漠北時所能想到的都要好太多了。”
“漠北這一戰過後,至少能夠為我翰國爭取十年休養生息的時間!我們就再放手一搏吧!”
阿史那包補充道:“還得讓我們鎮北軍在石門關以北的動靜弄得再大一些,為我們牽製一些蠻族的兵力。”
“整個漠北的騎兵都已經集中在我們這裏了。我們要充分發揮騎兵的機動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蕩完這一片漠南區域。”
“搶來的那些物資、金銀、人口,就留給後麵的那些輔兵把東西全都運回去漠北吧!”
兩人對接下來的計劃達成了一致意見,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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