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換鞋沉悶地走進浴室,著水聲嘩啦啦開始響,顧準趁溫白洗澡下樓買了包煙,在走廊處點燃香煙連著抽了好幾根。
煙頭點燃得很快,火光不斷吞噬差點燒著顧準的指腹,隱晦不明的眼睛低頭看著窗下的車水馬龍,霓虹燈高高亮,不遠處高樓廈的廣告牌不停循環播放,彰顯出城市獨有的繁華。
顧準將煙頭熄滅丟盡垃圾桶,指不停撥弄著打火機,火苗一會燃一會兒滅。
煙連著抽了好幾根,心中隨後積攢來的憋屈更是分毫沒少,他的小男朋友在不知不覺中以為自當了一年的人。
顧準在這一刻恍然意識到自做得向來不夠稱職,之前在酒吧相遇,溫白要錢,他便給了;溫白喜歡,他也就信了,然後就稀裏糊塗地將人拐回了家。
顧準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什麼樣子,但是總歸不會是自這個傻『逼』樣。
他將裏的煙盒丟盡垃圾桶,眼睛眯來仿佛想到了什麼,從西裝內襯拿出機給何聞禮打了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喂。”邊道。
顧準呼吸平緩下來,眼睛睥睨望著樓下,神『色』失去了正常人該有的溫度,裹挾著難以解凍的冰,聲音正常得讓旁人查不出任何不對,開始設下圈套:“我發現包養挺沒趣的。”
何聞禮剛洗完澡出來,穿著藍『色』的睡袍給自調了杯度數不高的酒,本來顧準的電話他不想接的,但是又不使喚地點了,到顧準出乎意料的話後挑眉:“又覺得沒趣了?我看你之前挺維護個小金絲雀的。”
顧準到意料之中的話呼吸一滯,鋒利的眉眼垂下來,聲音寡淡:“一時彼一時,小金絲雀玩玩是可以的,不過我挺好奇,之前為了維護他的顏麵,我都是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紹的,怎麼一個兩個都知道包養的事?”
“你去酒吧的事早就傳開了,都你被一個清純的小服務生勾了魂,足足勾了一年,我你——”
顧準低垂著腦袋玩著打火機,火苗的光在他臉上映出詭譎的紅『色』,他略一勾唇顯得他神古怪冰冷,“何聞禮。”冷淡的嗓音從他嘴裏吐出來。
“我從來都沒有把他當做玩意兒。”顧準心髒被擠壓疼得厲害,一想到自的小男朋友平白故可能受了麼的白眼和冷嘲,呼吸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你知不知道?”
顧準也懶得再跟他了,最後留下一句“你要是再學不會尊人,以後別指望我對你留。”
“有,周聲眠算個什麼東西?他也配跟我的寶貝相提並論?你一次指畫腳我截了你的標,你下次再做這種出格的事——”顧準閉了閉眼睛,“就當沒這個朋友了。”
顧準朋友不,這幾個都是和他從小玩到的,在某種程度上確實跟親兄弟沒差,再加上顧準『性』格偏冷,但確實是實實在在比較視感。
小時候父母忙著工作或者度蜜月,顧準是被寄養在外公家,外公年邁照顧不來小孩,便是何斯喬將他帶著,何斯喬是何聞禮的小姑,兩家別墅買的對門,隔得挺近幾步路的距離,兩個小孩一來二去就熟了。
顧準『性』格冷漠,何聞禮開朗社交一些,後來一個圈子漸漸就玩開了。
邊估計是被顧準給嚇到了,半秒後便沒聲了,顧準沉默地將機收來,正想著要如何跟溫白解釋他並非是自包養的小金絲雀。
晃一撩眼轉過身來,發現穿著白『色』睡袍的溫白不知何時站在身後,頭發因為打濕分成一縷一縷的開始往下滴著水,澄澈的眼珠子安安靜靜地看著他。
而方才的對話,不知道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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