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帶有軟意的嘴唇貼上來,帶有『潮』意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可能是為羞赧溫白不太敢看他反而合上眼睛,雙手軟塌塌地搭在顧準的脖頸處垂下來,仿佛扯他領口的動作已經將他的極其耗費殆盡。
周聲眠的到來無疑是刺激到溫白,讓他變得更加主動,摻雜著青澀的攻勢也顯得尤其可愛。
兩人都是年人,親吻難免擦槍火,當顧準察覺到自己身體很明顯地了反應時及時停下來,溫白被他反客為主的吻法親得『迷』『迷』糊糊,淡『色』的嘴唇沾染上誘人的水『色』,眼霧蒙蒙的一片。
他眨了幾下眼睛,愣愣地看著顧準停下的舉動,胸口悶悶的被人用手狠狠地往外扯,隻覺得是不是自己沒了吸引力,顧準他不喜歡了。
可即便是這樣,溫白還是忍不住他,“不做嗎?”
以親到這種程度都會忍不住的,他垂眸看了眼顧準的褲子,貝齒咬著嘴裏的軟肉,不再說話。
顧準比任何人都了解溫白的情緒,是嘴唇貼了一下他的臉頰,聲音喑啞:“想做。”
“是現在得忍著。”說完又用蓋著熱氣的嘴唇吻過溫白的嘴角,“不要誤會我和周聲眠。”
溫白反常的舉止都有跡可循,以是他太笨,在感情上抓不住細節才導致發生麼大的誤會,可是現在他不會了,於是便講了周聲眠的事情。
關於周聲眠的事情顧準不想費太多口舌,言兩語解釋清楚,總而言之,就是幼年時喜歡他爸後來又趁機接近他想近水樓台得月,後來做了卑劣的事情被他趕出國外。
顧準講得很粗略,其中一些惡心的細節實在是不忍汙染溫白的耳朵,比如周聲眠少年時父親常年海外,導致他在某種程度上缺乏父愛,會喜歡比他年長的男人;又或者是當年的杯酒水最後為信任陰差陽錯被顧準喝了。
諸如此類,都讓他覺得惡心到反胃。
不過這種醜聞最後也隻能隱匿下來,不然周聲眠也不敢一而再再而地來招惹他。
溫白被顧準抱在懷裏,腦袋擱在他肩膀上認真聽著,直到顧準說完後看他,“現在你還會誤會我和他會發生麼嗎?”
溫白趕緊搖著腦袋,聽完顧準的解釋後惱怒的火也漸漸消了。
他整個人幾乎是坐在顧準身上,兩人的身軀貼得又近,一輕微的反應就能顯『露』出來,溫白頓時有坐立不安,隻覺得肌膚能夠感到的東西讓他皮發麻。
解釋聽完了,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當然也就不想做了。
溫白臉上扯一抹敷衍的笑,利索地從顧準身上爬來,是由於動作過於倉促,腳底一軟整個人跌至沙發上,蜷蜷縮縮的,一副小可憐勁。
“生,我覺得——”溫白心中頓時覺得自己太過冒進,話沒說完就被人從沙發上抱來,然後一步一步被顧準抱到桌麵幹淨的工作台上。
『臀』部並沒有觸碰到冰涼的桌麵,反而是帶有溫度的手掌替他墊著,他低看了一眼顧準的手掌,想說自己不用的,他沒麼嬌氣。
可卻被男人單手取眼鏡的動作給愣住,一股不太好的感覺洶湧而上,溫白咽了咽喉嚨,隻覺得顧準看他的眼帶有說不出來的狠勁,鷹隼般的眼給他一種被餓到極致的怪物盯上的錯覺。
“生。”溫白後麵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修長的手指攫住他細膩到嫩滑的下巴尖,手指沒有用勁,卻仍是不免留下淡『色』的紅印。
緊接著男人強勢的氣息便裹挾而來,濃鬱,不容抵抗,不予反駁,都讓溫白難以招架。
溫白坐在整潔的工作台上,視線幾乎與微躬下身子的顧準平齊,他被吻得沒有辦法,隻好將手纏繞在顧準的肩膀處,嘴裏的話也是斷斷續續,不調的。
溫白不道為麼生要將自己抱到這裏來,他想,可是現在的狀態沒辦法出來。
足背繃緊很好看的弧度,白『色』的襪子半脫未脫地掛著。
顧準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光滑的臉頰,殘留下些許水跡,眼睛微微眯來似乎在打量端視。
端視他的卷卷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坐著。
很好看。
很漂亮。
很喜歡。
這樣的姿態很適合接吻,解下雙方的衣服,撫『摸』……還有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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