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聽到先生的聲音嗚咽一聲流出眼淚, 他為了不讓自的聲音泄出而拚命地咬著嘴唇,悶悶地無聲淌下淚水。
他其實並不愛哭,在遇到先生之前, 即便被人欺負也很少會委屈到流淚水, 溫白眨巴幾下眼睛,視線裏的顧準因為淚水而變得模糊不清,隻隱約能看見一個輪廓。
顧準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皮, 將眼瞼處溫熱的眼淚『舔』舐幹淨,如果些淚水是用在其他地方, 顧準會以欣賞『迷』戀的姿態樂享其成, 可是現在他不願溫白樣。
顧準一點也不嫌髒,用嘴唇將那些可憐的淚珠嘬幹淨,溫白濃密的眼睫『毛』不安地顫動, 在顧準停下舉動後溫白不解地睜開泛著水汽的眼睛,期期艾艾問:“不、不親了嗎?”
他攥著顧準衣袖的手指鬆開, 手臂仿佛沒骨頭一般失去力氣, 繼而顫顫巍巍地搭在顧準的脖頸上, 他臉上盡是純真的模樣,可嘴裏的話確是熱乎乎的, “想要。”
說完閉上眼睛學著顧準方才的動作親他。
顧準伸手及時地將人拉住, 他臉上的意一晃而過, 隨即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危險的氣息在他四周泛濫。
“卷卷, 你是在犯規。”
溫白愣了一下,隨後不管不顧手臂環著他的脖頸,真摯地獻上自的早已經微微脹紅的嘴唇。
室內氣氛曖昧不斷拉扯,白襯衫被人從雪白的肌膚上扣下, 隨意地扔在附近的洗手台上;金屬皮帶的碰撞聲響起,清脆悅耳,時不時伴隨著幾聲呢喃低語,定製的西裝褲淩『亂』地撒落一地。
倏地人將室內的花灑打開,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熱氣氤氳,浴室的美景被朦朧的白霧所遮掩,幹燥的鏡麵上也結了一層水霧,完美地遮蓋住裏麵的動靜。
忽一隻幹淨修長的手貼在鏡麵上,將水霧抹盡隱約透『露』出糾纏的人影,男人貼在溫□□致得如同白玉般的耳朵,舌尖『舔』了一口,誘哄的語氣說:“卷卷,你看看。”
“你看看我。”
溫白覺得羞恥,不想從鏡麵中看到自的模樣,閉著眼竭力地晃著腦袋。
顧準手指跟羽『毛』似的抬起他的下巴頦,輕飄飄的吻落下,“不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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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玩得太過荒唐放肆,溫白最後都被弄到腳底軟成一灘水,他想說自不做了,可是隱約覺得先生並未完全紓解,又想起寢室長說的那句“多體貼他”,溫白最後在浴缸裏幾乎是含著淚哭了出來。
最後溫白幾乎是睡了過去,相反顧準則是精神倍增神情饜足地繼續處理務,但是於溫白的睡顏過於賞心悅目,顧準在工作辦完之後回到休息室側坐在溫白旁邊,將他腦袋上淩『亂』微卷的頭發纏繞在手指上玩弄。
溫白最後是被一則電話喊醒的。
鈴聲在睡覺期間顯得格外突兀鬧騰,即便是僅響過幾秒溫白也被吵醒,胳膊支著上半身起來,手指『揉』『揉』惺忪的眼睛從顧準手裏接來電話,他微閉著眼似乎還很困的樣子,“喂。”
“卷卷。”是爸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