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笑著說道:“沒有,他隻記住了我的最後一句話,當莊家才能贏錢……賭徒是無可救藥的。”
他背著秧秧,將女孩放在一個牌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則坐在旁邊,丟出了一枚剛剛換好的籌碼。
一旁有白人哄笑起來,用英語說道:“小屁孩帶著女朋友來學人玩大人的遊戲,等會兒可不要哭著回去。”
慶塵平靜的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英語回應道:“你剛剛已經輸了31萬美金,如果我是你,就該看看自己手裏的籌碼還有多少,然後滾回自己的房間。你袖口有免費薯條的番茄醬,衣服上還有免費香檳灑落的痕跡,我猜你這兩天在船上已經隻能吃免費餐食了,對嗎?”
荷官開牌,慶塵贏。
慶塵又丟了一枚籌碼,荷官開牌,慶塵又贏。
隻是短短兩局,就已經讓荷官意識到不對勁了,尤其是剛剛慶塵對那位白人胖子說過的話。
這時,身穿白色襯衣的中年荷官,竟然違反規矩的又拆開兩副新牌,放入了發牌盒裏。
這是賭場用來應對‘算牌玩家’的手段。
每個賭場都不缺天賦異稟旳玩家,他們算牌能力超強。
但能算兩副牌的人,未必能算四副牌,牌越多,就越不好算。
秧秧坐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看慶塵為自己展露神跡。
她知道,慶塵是為她來贏錢的,沒有她的話,這少年一輩子也不會坐在牌桌前。
因為這少年是最恨賭徒的人。
此時,慶塵接連贏了16局,已經引起了遊輪賭場的注意。
荷官也將4副組合牌換成了8副,可這依然無法阻止慶塵勝利的腳步。
這張牌桌前圍了越來越多的人,秧秧眼裏卻沒有其他人,她知道身旁這少年不管在何處都能成為世界的中心。
秧秧沒有擔心慶塵會成為慶國忠那樣的賭徒,因為身旁這個人永遠都知道失控的邊界在哪。
就在所有人繼續期待慶塵贏下去的時候,慶塵留下了兩枚籌碼,然後將合計一千七百萬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他將兩枚十萬的籌碼放在秧秧手裏:“走吧,已經把你輸掉的賺回來了。”
緊接著便帶上女孩,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荷官開牌,慶塵輸。
賭場經理在對講機中說道:“放他們離去,不要阻攔。”
安保人員們撤離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
慶塵帶著秧秧來到舞會,他轉頭問秧秧:“你想跳舞嗎?”
“我不是想跳舞,我隻是想開開心心的玩一場,”秧秧笑著說道:“哪怕我們回到裏世界後,還要麵對殘酷的世界。”
“行,那就跳,”慶塵衝進舞池裏毫無規律的扭動著,秧秧看著少年像扭動的烏龜,笑得合不攏嘴。
她知道慶塵其實很要麵子的,如今對方能為她把這些麵子都放下,很不容易。
慶塵拉著她離開舞會:“舞也跳完了,你也笑開心了,現在去喝酒。”
“嗯?喝酒是你的底線吧,畢竟保持清醒才能應對危險,”秧秧說道。
慶塵神秘道:“沒關係,我雖然不喝,但我能找人跟你一起喝。”
回到酒吧,慶塵開始帶著秧秧去湊各種酒局,他就像是22號城市裏的金牌牛郎陳歲,
如交際花般跟所有人相處卻遊刃有餘。
他用遊戲灌醉了不知道多少人,連酒吧的大堂經理都懷疑,這是老板請來的酒托。
原本酒吧裏,大家都還是三五成群的小範圍喝,最後被慶塵帶著全都聚在一起玩遊戲。
所有人喝的五迷三道,最後在酒吧裏噴灑香檳,高呼著慶塵的名字:“陳歲!陳歲!陳歲!”
秧秧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金牌牛郎的傳說,是真的啊……
她可是聽江牧北說起,當初有富婆為慶塵一夜之間買酒六百萬的坊間傳聞……
以前秧秧不理解,現在她理解了,22號城市的富婆們哪扛得住這種少年?!
難怪黑天鵝餐廳的老板在餐廳被毀壞後就收手不幹了,怕是慶塵在那裏的一個月,讓對方財務自由了吧!
淩晨1點,慶塵和秧秧並肩坐在甲板上,看著黑色的大海,聽著洶湧的海浪聲。
女孩不勝酒力的靠在少年身上,輕聲說道:“謝謝你慶塵,我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慶塵笑著說道:“不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你的仇總有一天會報的,陳餘和陳氏我都要一並毀滅,隻有舊世界死去,新世界才能在那片土地上生長起來。在你我的關係裏,你不是單純的被需要著,我也會保護你的。沒事,有我呢。”
“這可是你說的,”秧秧笑眯眯的說道。
“嗯,我說的,”慶塵點點頭:“但我有個疑惑,你幾個小時前就醉醺醺的了,怎麼後來又喝了十幾杯威士忌,到現在都還沒有醉倒……”
……
五千字章節,抱歉這一章有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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