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008號禁忌之地!新的規則!(1 / 3)

Zard悲憤交加:“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群女人算怎麼回事,有種就衝我來了,我奉陪到底!”

這句話,愣是給那些陳氏士兵都整不會了。

士兵們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確定Zard說的“衝我來”,和他們理解的“衝我來”是否一樣……

慶塵這邊耐心的安慰起陳家章:“他不是騎士……”

陳家章稍微放心一些:“信差?”

慶塵想了想:“不是,是朋友。”

其實他也沒法給Zard一個很好的定義,Zard對他自己的定義,就是慶塵的信差。

但慶塵對Zard的定義,更多的則是朋友。

陳家章愣神半晌:“信差的話……還好。”

這位騎士前輩差點以為是自己淡出江湖太久了,所以看不懂騎士這個組織了。

別說陳家章,一旁的那些難民看向Zard,眼神裏也是又驚異,又敬佩,極其複雜。

慶塵歎息,他不可能讓Zard這時候從陳氏部隊裏殺出去,頭頂的甲級浮空飛艇,還利用反重力裝置漂浮著,主火力火炮始終對著地麵,保持開啟狀態。

另外,據他估計這陳氏部隊裏最少也有十多名陳氏畫師,C級到A級不等。

慶塵也很想直接殺出去,但關鍵是殺不出去。

他們還不能當出頭鳥。

隻有到了8號禁忌之地,利用視野的遮蔽來阻礙甲級浮空飛艇發揮,然後再利用規則與視野盲區,將這些士兵一一剿殺。

那時候,有禁忌之地旳茂密樹冠掩護,陳氏懸於頭頂的威脅將形同虛設。

此時,四位班組長過來查看。

他見到是手下士兵想要消遣,便隻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畢竟侵犯幾名早晚會死的難民女人,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

幾名陳氏士兵看著Zard哄笑起來:“有人要充英雄嗎?來,我讓你看看逞能的代價,把他給我吊起來,打他一夜!”

就在這說話間,Zard即將使用能力將這些士兵活埋之前,慶塵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我來解決。”

Zard默默看著慶塵的背影,一陣感動。

老板果然是那個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人啊。

可他剛這麼想著的時候,慶塵卻踉踉蹌蹌的穿過人群,跑到四位班組長麵前:“長官們,這裏的難民已經很慘了,請放過這些女人吧,各位真要想消遣的話,就帶走我那個兄弟……”

Zard:“???”

陳家章:“???”

Zard聽到慶塵這麼說,才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自己先前好像想岔了什麼。

原來那些士兵帶走女人,是要淩辱她們啊,他還以為是要毒打她們呢。

陳家章也懵了,這特麼是騎士?這個剛剛還安慰自己的騎士,比那個腦子不好使的Zard還離譜好嗎?

陳氏士兵們也懵了,這倆難民在班組長麵前鬧幺蛾子,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班班組長劉鵬生對士兵說道:“把那個逞英雄的給我們帶到帳篷裏麵去!”

陳氏士兵:“???”

此時,劉鵬生又對士兵們說道:“你們萬一鬧得難民嘩變,小心我當場槍斃你們,都給我滾回自己的崗位去。”

說完,四位班組長拉扯著Zard就往帳篷裏走去,Zard無助的看向慶塵,卻發現慶塵對他點點頭。

Zard有些不解,這點頭是什麼意思?

進了帳篷,劉鵬生忽然開口說道:“好好睡一覺吧。”

Zard大驚失色:“長官,這可不興睡啊!”

劉鵬生沒好氣道:“我是慶塵,這幾個班組長被我控製了,正好外麵睡著不舒服,你就在這裏睡覺,我守在外麵。”

白天的時候,慶塵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那四位班組長身上,想聽清他們的名字,觀察他們的說話習慣、語氣,並一一記在腦海裏加以區分。

一二三班的班組長喜歡說髒話,四班的班組長喜歡用反問句,慶塵已經觀察的差不多了。

有了這四個班組長,慶塵就能控製120人編製部隊,確保難民們日子好過一些。

起碼熬到8號禁忌之地。

現在肯定是逃不掉的,一旦他試圖縱容難民逃跑,頭頂的艦隊便會立馬發現了。

……

……

第二天清晨。

Zard從帳篷裏慢慢走出來,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四位班組長則跟在他身後走出來,正紮著腰間的皮帶。

難民們驚疑不定的看向兩人,看Zard的眼神是又敬佩又同情。

Zard回到難民人群裏去,有人小聲問道:“你……你沒事吧?”

Zard不明所以:“沒事啊,睡得挺舒服,睡帳篷比在泥地裏睡覺好多了。放心,你們路上不會再吃大苦了,班組長答應我會約束好士兵的。”

難民們肅然起敬。

整個難民營的畫風,突然奇怪了起來。

四位班組長這邊對所有陳氏士兵交代道:“上級嫌我們行進速度太慢了,你們組織難民裏的青壯勞力製作擔架,把那些老人給抬上前進。另外上級要求人數不能再減少,要是讓我看到你們虐待這些難民,小心你的皮!”

這支120人的部隊,儼然已經成了慶塵的部隊,而陳氏的其他部隊,還對此一無所知。

吃早飯的時候,陳家章凝重的對慶塵說道:“小子,老家夥們把提線木偶給你了是不是?”

慶塵笑著點頭。

陳家章頓時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們現在真的這麼變態呢。對了,李叔同就你一個徒弟對吧?”

慶塵一聽這話,便知道這位師伯是真的在消沉酗酒,而不是某種偽裝。

對方如今連002號禁忌之地都不好意思回了。

慶塵忽然問道:“師伯,我有點好奇,就算無法突破逆呼吸術,您依然是A級高手,不至於消沉成這副模樣吧。你我都是通過問心的人,心智應該是全天下最堅韌的,我不理解您為何做出這樣的選擇。當初陳傳之又是如何擾亂您生死關挑戰的,他怎麼知道您在哪裏進行挑戰?”

陳家章沉默片刻:“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

陳家章說道:“我與陳傳之從小在陳氏學堂便是至交好友,也是堂兄弟裏關係最好的。那次生死關,我請他來做我的護道者,卻沒想到他臨時下了毒手,如果我不逆轉呼吸術,就要死在那裏了。但他準備很充分,12幅畫作傍身,我拿他沒有辦法,隻能暫時逃離。”

陳家章:“他還警告我不要再回陳氏,不要試圖奪權,不然會殺死我的父母。我與他相交27載,哪知道人心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