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軒囧了,這話讓我怎麼接啊,再說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十四爺會和德妃娘娘撒嬌,德妃娘娘不疼他才怪呢。
四爺這會又道:“爺今日在你這歇息。”
難得這位主,會四人組不在的時候,大下午就跑過來,不過她點的菜好像都不是四爺喜歡的,得多加些四爺要吃的,不然怠慢了這位:“是,爺,妾身先下去安排。”
四爺淡淡的嗯~了一聲,便吩咐蘇培盛取紙墨來,要教四兒子寫字。元壽看著難得獨屬於他的阿瑪,心裏開心極了。
陳若軒畢竟跟了四爺這些年,大概的口味,喜歡的菜色是知道的,不就是喜素厭腥,不吃河鮮海鮮,和她剛好相反。
用過晚膳之後,四爺覺得那奶油蘑菇湯意外的和他的胃口,叫蘇培盛賞了做湯的廚子。陳若軒也覺得好喝,比她在牛排店裏喝的層次還要更深一些。
四爺今日本就心情好,看著陳若軒細膩的皮膚,美麗溫柔的五官,雖比不得年氏的絕代風華,可不是讚一句美人,心下一動,早早的叫人把元壽抱下去。等其餘人退下,陳若軒也不害羞的和四爺做成年男女在一塊會幹的事。
一番巫山雲雨,完事之後,陳若軒已經不想動彈。這會四大爺開口了:“元壽和天申的身子一直不錯,看起來無早夭之顧。今年,汗阿瑪會給種過痘的皇孫起大名。”
陳若軒這下子精神了,問出自己的疑惑:“妾身原本以為,元壽的大名回想幾位小格格那樣,是由爺取大名呢。”
陳若軒以前沒有聽說過這事,是因為三阿哥弘時在她入府時已經有大名了。四爺沒有在意,默默的給她解惑:“一般汗阿瑪每隔幾年就會給皇孫起大名的。”
真是重男輕女,不過人家是真的有要傳承的必要。陳若軒點點頭,又準備閉上眼睡覺,隻聽四爺又道:“你前些年給年氏畫的畫像不錯,如今想必畫技精益了,等過些日子再給年氏畫一副吧。”
陳若軒迷迷糊糊之間,就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年側福晉怎麼知道我畫她了?您把那副畫,給年側福晉看了?”
四爺淡淡的回到:“有何不可嗎?年氏也覺得你畫的很好呢。”
陳若軒覺得今天讓她囧的事情有些多,她下意識的回一句:“年側福晉喜歡就好。”又忽然想起什麼道:“爺,妾身的水平忽好忽壞,隻是喜歡看到什麼有趣的、漂亮的總是忍不住畫下來。當年初見側福晉,自覺他美麗動人,一時起來興趣,畫的還算不錯。若是如今給他作畫時,說不準會畫的不如當年呢。”
“那好吧。”
陳若軒以為她拒絕了四爺讓她去給年側福晉畫畫,四爺會不高興,所以做好了“失寵”的準備。她的繪畫不是如今清朝的主體畫風,而且她的水平頂多算是形似,隻是風格偏寫實所以能唬人罷了。她若是跑到東大院去畫一副不算上佳的畫作,那不是丟臉嘛。若是畫的不錯,那其它的格格一個個的都跑過來讓她畫,然後左提個意見,右提個意見,煩都要煩死。
四爺沒有為難陳若軒,準確來說,他是過起年側福晉入院前的日子,加天天去看年側福晉。說雨露均沾吧,還是一個月見不到兩回,說專寵於年側福晉吧,人家也不在年側福晉屋裏過夜,而是經常睡前院,七八天才去後院其他人那裏一趟。什麼事要看對比,比起年側福晉沒懷孕那會,四爺幾乎都住在她屋比,如今起碼會出來走走,已經算好了。
宮裏頭,除了給二阿哥指了二福晉的遠方侄女瓜爾佳氏,還給四爺指了兩個格格,一個姓李,另一個姓海。新人入府,自是使出十八般武藝來爭寵,這下子更是熱鬧。
陳若軒的日子繼續從容不迫的過著,隨便看看戲。
年側福晉沒有她這般悠閑。年側福晉隨著月份增大,她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可她出現在人前的次數越來越少。陳若軒聽小麥子打聽的消息,說她懷像不好,孕前期吃不下東西,如今孕中期經常胸悶氣喘,還腰背酸軟,這一胎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到足月生產。
陳若軒想想年側福晉那個身體情況,身子不適還得懷孕,懷孕以後還得喝不知多少藥的模樣,想想都辛苦。果然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她要養好身體。
在陳若軒快要忘記四爺和她提過,元壽要有大名的時候,宮裏康熙爺總算統一為種痘成功的孫子取大名。雍親王府四阿哥取名弘曆(曆)、五阿哥取名弘晝。自此,陳若軒終於搞明白元壽就是弘曆,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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