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外崖邊的獸猛,聽到叢林中禽鳶及女戰士歡快的笑聲,心中腹誹,女人真是麻煩,出來巡視也能玩的這麼開心,看來打仗戰爭還得要我們男人才行。
聽著叢林裏女戰士們越來越小的笑聲,眼睛緊盯著城池內動靜的獸猛,突然發現從城內飛起五隻獠牙獸,正向自己這邊飛了過來,不由得眼睛瞪圓,這肯定不是自己人,正想著要不要出擊時,城內響起首領發動攻擊的哨聲。
獸猛回頭看了一眼叢林,哪裏還見禽鳶的影子,這禽鳶真是耽誤事,想到要是等禽鳶跑出來,再一起攻擊的就可能失去了機會,再看時隻見首領在大白背上,拉起長弓,一箭已把為首的獠牙獸射了下來。
獸猛心道再不下手自己就沒機會參戰了。想到這,招呼一聲帶著自己的小隊直接從崖上跳了下去,發動攻擊,四隻驚慌的獠牙獸哪裏是獸猛小隊的對手,轉眼間就被擊落的在城門外。
海風見隻有獸猛的小隊,皺眉問道:禽鳶的小隊怎麼沒過來。
獸猛道:她去叢林裏玩去了。沒有聽到哨子聲,我先過來。
海風道:讓人去找她過來一起巡城。其它人馬上空中巡視,城裏還有人。不得讓他們離開,如果不聽命令要離開就發動攻擊。記住遠程弓箭攻擊,不要近身肉博。
獸猛答應一聲就見首領又一次進城。回頭看看那邊山崖上除了那幾隻獠牙獸傻傻在站在那裏,卻不見禽鳶人影,心道這禽鳶也太誇張了,怎麼還不出來。
海風進入到城門,走到不遠的一間店鋪前,麵對空曠的街道大聲喊道:不用藏著躲著了,都出來好好聊聊吧。不要讓我動手拉出來。
海風話音一落,就見一旁的一個店鋪屋門一開。長袍老者帶著兩個童子迎麵的走過來。
海風抽出短刀警備,這一老兩小雖然在海館裏保護過自己,但是不能證明對方是敵是友前絕不會放鬆警戒,因為海風知道自己在這四大海域中沒有一個認識的人,而且與任何人都沒什麼關係,更談不上盟友之說。
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前,任何的大意都會造成難已挽回的損失,人單勢孤的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大意。而且這三人看著是一老兩小,但實力絕對不是一個普通戰士能比的。
見海風手持短刀,眼神冷漠似乎非常不信任自己,長袍老者似乎覺得很是正常,甚至還很滿意的樣子。舉起雙手抱胸,大聲的自報家門:神巫海域的使者巫衛。見過海王。
一旁的兩個童子也收起狂傲,一臉好奇的看著海風,隻是眼神中透著親熱。
聽到對方是神巫海域的人,海風心中了然,與自己猜測的差不多,海風雖然不明白這神巫海域的人為什麼對自己有好感,雖然在自己裝作昏迷後依舊全力保護自己。
海風也確實知道自己與神巫海域八杆子也打不著,從沒有過交集。不過既然人家一直在釋放善意,不管真假。總比女王島的人一見麵就要打打殺殺強。
然而這神巫海域的人還真的有些神奇,一見麵就叫自己海王,自己自認海王,是自己為提震士氣,編了個故事,自封的,除了自己的隊伍裏的人,從沒告訴任何一個人,他怎麼知道的。
仔細想想隻有在聖湖時的雅古麗與古巴古知道,難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的,更是不可能啊,聖湖島被自己困住,沒有人可以逃脫,那就是自己走後的事,也不太可能,聖湖的獠牙獸極為稀少,而且都被雅古麗帶了出來,這消息怎麼傳出去的。
而且傳到神巫海域,這絕對不可能,時間地點也對不上,難道神巫一族真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這海王可不是隨便叫的。
突然海風想到一個可能,難道說自己與小羽第一次到女王島時,奪了王冠後,雖然後來大鬧了女王島。但神巫一族依舊承認自己是真正的海王了不成。還是說故意這麼叫的。海風想了想。於是收起短刀,也是抱拳道:海族,海風。
長袍老者見海風並沒有放鬆防範,而且目光還在四處尋找的樣子,就笑道:這火焰城中一共就十個人,五個人被你殺了,還剩醉獠牙與大酒保,不過這火焰城是他們的地盤,如果他們不想出來,恐怕誰也找不到他們。
海風大聲道:醉獠牙,我請了你兩碗酒,你就不敢出來與我再喝幾碗嗎。
空曠的街道安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