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回季久久莫名其妙丟失的記憶,玉珩三天兩頭往四海八荒各處跑,閑暇之餘還會用占卜之術,生怕是季久久的苦難還沒有受盡。
她本人倒是不著急,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往事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不過是從別人口中知道和自己回憶起來的差別而已。
這幾日她和玉珩溫存纏綿,後者用獨特的清冷低沉的嗓音將他們的往事娓娓道來,季久久也樂在其中。
更何況那些零零碎碎的記憶經常會在無意之中浮現在腦海中,猝不及防地恢複了一點又一點,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指不定哪天就完全恢複了。
幾番勸說下來,玉珩才收斂了四處找法子恢複記憶的方法。
如果是用尋常的勸說法子,玉珩不一定會聽但是季久久偏偏拿捏住了正確的開關,在某日等著玉珩姍姍歸來時,她素衣披發坐在院子中,半真半假地抱怨,“我人都在這裏你,你管什麼記憶恢不恢複,你都好久沒有陪過我了……”
她此刻的模樣和平時不大相同,如同稠麗的玫瑰被清澈的露水洗淨,褪去滿身豔色,變成了一簇純潔又清麗的白牡丹。
此刻坐在石桌前,微微歪頭望著他,玉珩竟然真的看出來幾分委屈。
他心尖一顫,上前一步把她摟如懷中,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又飽含歉意的吻,“抱歉。我以為你會很在意失去的記憶。”
“沒有。”季久久輕歎一聲,伸手拍去他衣角沾染上的塵土,“過去的記憶固然重要,但是我更想沉溺當下。”
她那隻纖纖白玉似的手不老實地順著後背爬到了胸膛,隻是扯著玉珩雪白的衣領稍微一用力,就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數倍。
原本清脆空靈的嗓音被刻意柔和壓低,竟生生多了些繾綣媚意,“長夜漫漫,難道仙尊沒有一點兒別的心思?”
玉珩沒有應答,直接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想法。
兩雙唇瓣碰在一起,成為了偌大宮殿中最為炙熱纏綿的存在。
玉珩溫柔又霸道地扣住她的腰肢,扣住之後又不滿足於簡簡單單的禁錮,而是用微燙的掌心緩慢觸碰。
院子裏隻能聽到樹影搖曳時沙沙聲,寂靜非常,所以二人親密接觸時的動靜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但是他們沒有任何收斂,因為在這個時間段,不會有不長眼的仙侍進入此地盤,加上玉珩布下了一層結界,防止有外人意外闖入,所以二人才能如此放心。
親吻的力道恰到好處,撫摸時位置刁鑽精準,玉珩雖然表麵矜持冷淡,但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是主導者,被強烈掌控的感覺也讓季久久樂在其中。
從之前幾個世界中的攻略目標就能看出來,玉珩沒有他外表看著這麼知法守禮,他的內心壓製著某些大逆不道,瘋狂又偏執的想法,卻被從小到大學的禮義廉恥桎梏在心中。
隻有在和最親密的人相處時,才會毫無顧忌地暴露出來。
絨絨的小草接觸光//裸的肌膚,酥酥//麻麻的癢意中有著絲絲縷縷痛感。
季久久委屈得紅了眼眶,飽滿水潤的唇瓣中泄露出了細細的低泣,像什麼小動物被欺負狠了,隔了半晌,空氣裏又響起一聲低啞的,撒嬌一樣的抱怨,“疼……”
玉珩輕輕歎了一口氣,不費吹灰之力之力把她抱起來,用雪白的衣衫墊在她身下,“嬌氣。”
天幕漆黑如墨,點綴著的繁星閃爍,皎潔的月亮冉冉升起,在墨色的天幕中遨遊。這種幕天席地的纏綿給人帶來的刺激感不是用語言就可以描述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