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榮冷笑道:“不錯,當天的確如此,我早就知道了你們倆的醜事,隻不過我當時一念之仁,想給你們一個悔改的機會,又顧著謝師弟的麵子,畢竟不是我自己的弟子,所以才沒有揭破你們,沒想到你們不但不感念恩德,如今居然反咬一口!”
費文仲猛地抬起頭來,瞧向趙啟榮,寒聲道:“當時我本來對於趙師叔沒有當場聲張出去也是很感激的,但過後與孫師妹兩個人心裏還是惶恐不安,因為大家都知道趙師叔你喜怒無常,脾性難測,我們還是生怕哪一日會東窗事發……”
“孫師妹一再要我和她一起去找趙師叔你求情,但我始終心存僥幸,拉不下臉去長輩麵前自存醜事,後來孫師妹賭氣一個人去了,第二天告訴我說平安無事,從此可以放心,我問她是怎麼解決的,她卻不願說,無論我如何追問,她都不肯說出求情的經過,我心下生疑,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兩人大吵了多次,賭氣互不理睬,至今都沒有和好,所以如今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我是怎麼也不肯認的!”
宮一鳴皺眉道:“你怎麼能如此確定?說不定就是你們兩人最後那一次私通時造下的孽!”
費文仲說道:“因為就在我們吵架的那幾天裏,她恰好來了月信,此後我們一直賭氣,再也沒有親熱過,所以現在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韓秦這才知道其中原來還有如此曲折,不禁望了趙啟榮一眼,然後對著宮一鳴說道:“師父,我雖然沒法確定孫師姐腹中的孩子是什麼時候懷上的,但要知道誰是這個孩子的父親,卻是有方法的!”
宮一鳴立刻眼睛一亮,瞪眼道:“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謝厚昌也是精神一振:“快說,該怎麼辦?”
趙啟榮則是大聲道:“胡說八道,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才翻了幾天醫書,哪有這個本事!”
韓秦笑道:“我雖然暫時沒有這個本事,但山下的醫院卻是有的,隻要做一個DNA檢測,就能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謝厚昌迷惑道:“什麼滴恩哎,這是什麼東西?”
宮一鳴則歪頭想了想:“好象以前在電視上聽說過,這個準確麼?”
趙啟榮青著臉,扭頭對著他們兩人說道:“別聽這小子亂扯!兩位師兄,咱們言歸正傳,應該趕快處罰費文仲和孫梅,了結掉這樁醜事,至少也要革出山門,以儆效尤!”
宮一鳴倒是不糊塗,大手一擺:“先聽他說完!”
韓秦解釋道:“就是取一點孩子的血液,和所有有嫌疑的人的血液一起化驗一下,就能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了,現在外麵的警察辦案時遇到類似案件,都是讓法醫通過這個方法來化驗確定的!”
孫梅卻本能地按住自己的肚子,神情惶恐,不住地搖頭道:“不!我不要生下這個孩子,我要打掉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