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而已,你若是以為我的手段隻有這些的話,那你未免把我看得也太輕了。”餘長生淡淡的一笑,旋即從判官筆的筆尖上拔下來一根毛,在手裏麵輕輕一吹,這一根毛頓時變大變粗,如同變成了一條蛇。
判官筆是一件神物,判官筆上拔下來的一根毛,自然也是神物,這一根毛所幻化而成的蛇絕對不是凡間的蛇能夠比擬的。
更何況,他又在這一根判官,比筆尖上一根毛所變化而成的蛇上,又增添了蛇王的毒液,這就如同疊增益一般,單單隻是這一條蛇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足以將那個傀儡蛇給壓製一頭。
那個傀儡蛇本質的做出了膽怯的動作,隻是在那個人的笛聲催促之下,傀儡蛇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死吼著吵著判斷筆筆毛所變化而成的蛇撕咬過來。
“我原本還以為這一條蛇是被你煉製的,沒想到你隻是用笛聲用痛苦控製住了這條蛇。”餘長生淡淡一笑。
“用痛苦控製住了這條蛇又怎麼樣?最起碼這條蛇現在聽從我的命令,而你也馬上就要死在這一條蛇的嘴裏了。”茅草屋門口那個渾身焦黑的人放下笛子冷冷的一笑。
就在他放下笛子的那一刹那,那個傀儡蛇也不再行動了,趴在地上如同一條破麻繩一樣,累得沒有了動靜。
那個人看見這一幕,連忙把手裏麵的笛子湊到嘴邊,想要再一次吹響這個笛子,可餘長生眼疾手快,立刻用判官筆打出來了一道奇浪,這一道奇浪打在了那個笛子上,形成的氣流堵住了笛子上的孔眼。
笛子就是依靠著孔也才能吹出各種各樣美妙的聲音,如今紅顏已經被堵住了,那個笛子不管發出多大的聲音,終究像個沒用的破棍子一樣。
呼呼……
那個人不管再怎麼用力的催動自己手裏麵的笛子,終究也隻能發出這種聲音。
而那個蛇也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餘長生見狀立刻把手裏麵的毒牙匕首操的那個人扔了過去,而那個人也算是有些眼力見,到自己手裏麵的笛子吹不出來聲音之後,立刻就舍棄了這根笛子,並用這根笛子打飛了朝著自己扔過來的毒牙匕首。
毒牙匕首的毒性果然強大,那根笛子隻是接觸了一下毒牙匕首,瞬間就已經開始變黑,隨後腐爛。
而那個人看見笛子的這種變化,也是立刻把這根笛子給扔掉。
“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卑鄙,竟然用這種辦法來對付有種真刀真槍的和我幹上一場。”那個人陰冷且不屑的說。
“我也想要和你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場,可是你用這個蛇傀儡來應付我。”餘長生伸手一招,判官筆筆尖上的那一根毛,瞬間又回到了判官筆上,隻是上麵攜帶的毒液,此時卻浸染在了判官筆的上麵。
判官筆是神物,如果不想用它沾染墨水的話,就算是有再多的墨水也不會在上麵留下半點。
餘長生之所以沒有甩掉這一滴毒液,就是為了用這一滴毒液來繪畫一個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