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叮當想去追周向北,但是又記著趙剛的交代不敢出門,隻能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氣,悶悶不樂的坐在長桌跟前。

周向北帶著一身寒氣,快速的走到了百澤醫院。

百澤醫院重兵把守,被戰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

周向北見狀忍不住在心中唾罵,真是美色誤人,這秦晚晚又不是什麼大人物,用得著興師動眾,派這麼多人守著嗎?

他這幾天找淩霜,也隻是在城門口換崗的時候才能抽調到幾十個人而已。

秦晚晚隻是在醫院住個院而已。

居然要用這麼大的陣仗。

真是豈有此理。

帶著滿腔的怒火,周向北衝進了醫院。

他穿著軍裝,又是很多人都麵熟的麵孔,自然不會有人攔著他。

進了醫院,他找了護士打聽到了秦晚晚的病房,幾個跨步就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到了秦晚晚的病房門口,周向北連門都未敲,就闖了進去。

秦晚晚躺在床上,呼吸急促。

麵色依舊帶著一抹病態的蒼白。

她拿著一本醫書在看,是問陳院長借的醫書,手中還夾著一支筆,她一邊看一邊溫習書中的內容,時不時的還會在書上寫寫字,做些標記。

一開始,陳院長發現秦晚晚在書上寫字,還不樂意。

嚷嚷著要給秦晚晚買個筆記本,讓秦晚晚把筆記寫在筆記本上。

之後陳院長看見了秦晚晚在書上寫的內容,就自動的閉了嘴,再也不提買筆記本的事情。

秦晚晚故意問陳院長要了一次。

陳院長搪塞說沒時間出去買,讓秦晚晚就寫在書上算了。

秦晚晚隻覺得好笑。

她也不拆穿,睡醒了就拿著醫書看。

寫寫劃劃。

要是閑著,她就會忍不住的浮躁,不由自主的想象霍連城的處境。

看見周向北沒有敲門就進了病房,秦晚晚臉上浮過一抹不喜。

她將醫書丟在一旁,還未說話,周向北就已經走到了秦晚晚病床旁邊。

“秦晚晚,你解釋解釋吧,這是怎麼回事?”

周向北將荷包舉在手中,厲聲質問秦晚晚。

響亮的聲音,震的秦晚晚耳膜都要碎了。

她眼中劃過冷芒。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向你解釋,滾出去。”

“怎麼,不敢跟我對質嗎,淩霜的荷包怎麼會在你這裏,說吧,你到底把淩霜怎麼樣了?”

——秦晚晚沒有正麵回應周向北的問題——

這更讓周向北認定是秦晚晚迫害了淩霜心虛,他一雙充了血的眼睛狠狠的怒視著秦晚晚,

“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不敢,隻是你不配讓我跟你解釋。因為……姑奶奶我不喜歡跟長得醜的人說話。”

秦晚晚說完,竟是直接就闔上了眼睛。

仿佛不想再看周向北了一樣。

她本身就不是好脾氣的人。

周向北若好好說話,她也許還能解釋一二。

可算上在渭北那次,周向北這已經是第二次莫名其妙衝秦晚晚發火了。

她又不欠周向北的,在她麵前吆五喝六,她又憑什麼要給他好臉色看。

不想,秦晚晚的態度居然徹底的激怒了周向北。

他衝到秦晚晚的床邊,提起秦晚晚的衣領,將秦晚晚從半靠著的床上扯了起來。

“你說,淩霜在哪,要是不說,我他媽……”

“要是不說,你想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