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浴室門便被從外麵推開了。

霍連城從外麵進到了浴室裏麵。

他另一隻手上抱著一條軍用床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晚晚一番,這才把床單把秦晚晚包住,並緊緊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王姨和張姨收拾完,就出去了。”

說完,霍連城把秦晚晚從地上騰空抱了起來。

“你幹嘛!”秦晚晚問道。

霍連城一邊拉門,一邊回應秦晚晚:“抱你去床上,在被子裏暖和一會兒,再起來穿衣服收拾。”

他不等秦晚晚說話,就抱著秦晚晚往床上走。

到了床跟前,他將秦晚晚塞到被子裏。

然後從箱子裏取出了一條毛巾。

秦晚晚以為霍連城也要去洗漱了。

但她猜錯了。

霍連城拿著毛巾,走到了床跟前,拆開了秦晚晚還在滴著水的頭發。

他先是用包頭發的濕毛巾將頭發上的水分一點點的擰幹。

然後換了幹毛巾,動作溫柔的擦拭起秦晚晚的長發。

“不用擦了,一會它自己就幹了。”秦晚晚抓住了霍連城。

霍連城將她的手掰開。

“不行,屋裏潮濕,等它自己幹,你就感冒了。”

他不為所動,依舊固執的將秦晚晚的頭發一縷縷的抓在手上擦。

眼中的溫柔讓人沉淪。

霍連城覺得自己身上的戾氣太重了,他因為發病曾經兩次將槍口對準了秦晚晚。

他現在隻想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去掉滿身的殺戮和戾氣,把所有能給的溫柔都給了秦晚晚。

為了不讓自己發病,霍連城暗暗的加重了鎮定類精神藥物的用量。

加重藥物之後,霍連城覺得自己心裏果然要恬淡平靜不少。

擦了半個小時的頭發,等頭發上的水份都被擦幹了,霍連城才放下了他手上的毛巾。

“起來吧,先把衣服換好,等梳頭的時候,我再給你擦擦應該就差不多了。”

秦晚晚有些猶豫。

雖然他們已經肌膚相親過了,可畢竟還離那最後一步差了一點。

在他麵前不著寸縷的穿衣服。

這還是有些叫秦晚晚尷尬。

霍連城看得出秦晚晚的窘迫,他輕笑著往書桌旁邊走:“你起來換就是了,我還有其他文件要處理,放心,我不看你。”

說著,霍連城就坐到了桌子旁邊,重新拿出了一份文件。

秦晚晚這才慢吞吞的從被子裏爬了出來。

她將霍連城送的那套胸衣穿在了身上。

然後去箱子裏翻找貼身的內衣。

她將那天為了見馮國商買的連衣裙翻出來套在了身上。

霍連城一直偷瞄著秦晚晚的眼神不由得一黯。

他不喜歡這套衣服。

雖然霍連城一直都是在小心的偷瞄,可無奈他的眼光過於炙熱,秦晚晚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她套好連衣裙之後,靠著櫃子抱著雙手看著霍連城。

“你不是說不偷看麼,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被拆穿了,霍連城也不否認。

他嗬嗬一樂:“沒偷看啊,這怎麼能叫偷看呢,我看我媳婦,自然是正大光明的看。”

說完,他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秦晚晚的胸。

“嗯,又長大了不少!”

聽到這樣赤裸裸的調戲。

秦晚晚的臉「唰」的就紅了。

她咬了咬唇,用同樣的眼神看了看霍連城的褲縫。

“我覺得,你也沒有多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