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晚晚挑釁的對著霍連城邪魅的笑了笑。

霍連城腦子裏頓時「轟」的一聲。

胸腔中騰起一團熱火。

這個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

“媳婦,你確定它不大麼,要麼我們先試試,讓你知道知道它的長短,讓我……也了解了解你的深淺。”

霍連城的嗓音充滿磁性,仿佛用糖誘惑小孩的狼外婆。

他說著還將手插到了褲袋子裏,站起了身往秦晚晚的身邊走。

論起耍流氓,女人哪裏會是男人的對手。

霍連城嘴角微微蕩漾出好看的弧度,他朝著秦晚晚不快不慢的一步步走了過去,然後在距離秦晚晚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他俯下身,與秦晚晚眼睛對著眼睛,鼻尖對著鼻尖。

修長的手從褲袋裏掏出來,隨意的撐在她身後白色的牆壁上。

他一動不動的凝視著秦晚晚,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綻放開來,像是夜空中皎潔的上玄月。

“媳婦,你想試試嗎?”

霍連城低著頭,在秦晚晚耳朵上吐氣。

秦晚晚被霍連城撩得有些不爭氣的腿軟了。

她的雙手纏繞在了霍連城的脖子上,學著霍連城的樣子在他的脖子上吹氣。

一副不甘示弱的樣子:“試試就試試,誰怕誰。”

說完,她惡狠狠的對著霍連城那張瘦削的薄唇吻了上去。

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動作粗魯輾轉廝磨,霍連城被秦晚晚這主動的熱烈的出擊所驚擾,一時間竟然有些愣住了。

等到緩過神來,他才抱著秦晚晚的頭,化被動為主動,舌頭靈活的鑽入了秦晚晚的口腔之中,肆意的攪動。

二人仿佛較勁一樣,在唇舌之間你來我往,情欲被激起的躁動與欲望通過雙方的舌頭上的藕絲一點點牽扯出來。

良久,就在秦晚晚以為兩人可能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

霍連城鬆開了抱著秦晚晚的手。

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好了,別玩火了,快點把衣服都穿好,化好妝,梳好頭,我們就該出去了。”

霍連城吞了吞口水,轉身就出了房間。

秦晚晚滿臉莫名。

為什麼說她在玩火,兩人是夫妻,情到深處,發生點什麼不是很正常麼。

她都雙腿發軟,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了。

霍連城為什麼突然就停下來了。

簡直莫名其妙。

秦晚晚很想追上去問問,霍連城腦子裏是不是裝了漿糊。

可是她又覺得這時候要是追上去,好像顯得她迫不及待地想和霍連城做那門子事一樣。

最後,她隻能咬碎了一口牙。

把心中的疑惑吞到了肚子裏。

霍連城去廚房打了桶水。

找到一處空房間給自己衝了個涼水澡。

才把身上的躁動平複了下來。

他差點就和她走到那一步了。

但是理智讓他及時的打住了。

等宴會結束之後,他就要開始準備軍式婚禮了。

他要給她一場最別致,最盛大的婚禮,他要在婚禮上給她最真摯,最誠懇的誓言。

等不起了,多一天霍連城都等不起了。

再忍上幾次,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像傳聞裏那樣,不舉了。

等到霍連城再回到房間的時候,秦晚晚已經穿好了衣服。

裏麵的衣服,是之前見馮國商的時候穿的那一身。

外麵的,是在百澤城的時候,霍連城起早給秦晚晚買的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