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冰自己,肯定是讓薛和去管教。

白冰清楚,薛和是舍不得把她怎麼樣的。

秦晚晚從霍連城身後站到了薛和跟前。

她轉身看了看白冰,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薛旅長別生氣,我這人性子急,喜歡打抱不平,方才我在廁所,聽見夫人在和一位女子聊天。”

“令夫人說……她在那方麵似乎不太滿足,經常找年輕小夥子解決空閨寂寞,我是聽不下去了,才會冒犯了令夫人!”

秦晚晚說完低著頭,眼中一片冷淩。

她已經看見了薛和眼中的怒火。

其實秦晚晚這話是漏洞百出的,哪個女人在外麵偷情會告訴別人了。

可問題在於,薛和確實那方麵不行。

人在氣頭上,自然就會忽略了這些邏輯上的問題。

薛和氣的脖子都紅了,他一個縱步跳上了舞台。

眼含殺意的看著白冰:“白冰,司令夫人說的話可是真的?”

這話,還由不得薛和不信。

要是白冰自己不說,秦晚晚怎麼會知道白冰在生理上得不到滿足呢?

所以,薛和就算知道秦晚晚說的話可能是添油加醋了,在心裏也至少把秦晚晚的話信了五成。

他認為白冰至少把他不舉的事捅給別人了。

作為一個男人,哪裏忍受得了這個。

白冰傻眼了。

她看著薛和眼中的殺意,慌張的搖頭:“老爺,我冤枉死了,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信你讓穩婆來驗,我還是處子之身。”

白冰這話一出口,舞廳裏麵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這白冰都嫁給薛和兩年了,居然還是處子,這不等於是承認了薛和不行麼。

秦晚晚看到,薛和的脖子已經從原來的紅色,變成青紫色。

大哥,您別太激動了,這樣對心髒不好。

白冰也知道自己在驚懼之下說錯了話,她一邊哭一邊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根本就沒有說過老爺的事,我說的是,我說的是……”

到這會,白冰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她發現,霍連城的名字她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薛和可能會折磨她。

可她要是當著所有的軍官說了霍連城這個名字,或許今天她就別想出千喜門這個大門了。

不能說出霍連城的名字,所以白冰在吞吞吐吐幾聲之後,就又沒了聲音。

薛和氣的手上青筋畢露,他一巴掌甩下去,白冰一張臉頓時就起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不大會就腫了。

牙齒也掉了一顆,混著血絲落在了舞台上。

白冰的哭聲,淒慘至極,她怎麼也想不到,秦晚晚居然將禍水東引,把那檔子換了個主角,原封不動的栽到了薛和身上。

這樣好的一出戲,秦晚晚卻連多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跳梁小醜罷了。

她靠在霍連城身上,對霍連城說道:“小叮當在裏麵睡著了,我和二喜姐就在裏麵等著你吧,完事了你叫我,我們回去。”

霍連城能感覺得到秦晚晚和白冰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但現在不是問的時候,他點了點頭:“那你去歇著吧,我一會叫你。”

至於白冰的事,霍連城想著隻能回去才能問秦晚晚了。

不過秦晚晚這次可是沒走掉。

她剛剛拖拽白冰的樣子,許多軍官都看見了。

他們已經不肯相信霍連城說秦晚晚身體不好,不能飲酒的說辭了,紛紛起哄著要秦晚晚和霍連城一起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