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來越著急,終於還是走到了房門口,敲響了房門:“小寡婦,你好了沒,衣服穿上了嗎,穿上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屋裏任何聲音也沒有。
白雪沒給韓勳任何回應。
韓勳皺著眉:“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已經穿好了衣服,我進來了啊,我送你去醫院?”
說完話,韓勳終於推開了房間的門。
房間裏,白雪依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連姿勢與之前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她……她不會死了吧!
韓勳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他再也顧不得其他,抬腳就往白雪的身邊走去。
白雪被物折磨的差點喊出聲。
為了不讓那聲音發出來,她張口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右邊那隻雪白的手臂被她咬的鮮血直流。
一開始這痛感還支撐著白雪讓她保持了兩分鍾的清醒。
可藥的勁兒實在是太了。
她的清醒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殆盡了。
但本能還是讓她咬著自己的手臂。
韓勳走到白雪身邊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被白雪咬的血流如注的傷口。
他皺了皺眉,不過看到白雪還活著,韓勳總算是鬆了口氣。
剛剛在門外叫白雪,白雪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差點就以為白雪出事了……
非禮勿視。
韓勳閉著眼睛去拉白雪,想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誰知道韓勳剛靠近,就被白雪一把給抱住了。
韓勳身上一僵,他瞪大了眼睛,試圖把白雪扒拉下去。
可是白雪哪能這麼輕易鬆手放開這麼一個大冰塊。
是的,在白雪心裏,就是把韓勳當成了冰塊。
她又熱又癢的時候,有冰塊靠近,自然是不會放手的。
韓勳幾乎手足無措,伸手想推開白雪,又怕勁兒太大弄傷了她。
可任由白雪胡作非為,韓勳又覺得渾身不自在,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
被人各種挑逗,他也會產生需求的。
“喂,你醒醒,你知道你在幹嘛嗎,你再這樣我可就……”
韓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雪堵住了唇,她不管不顧的抱著韓勳就是一頓亂啃。
顯然情勢已經容不得韓勳推脫了。
都這種時候了。
“喂,女人,這……這可是你自己要的,不是我趁人之危,你清醒過來,可不能不認賬。”
韓勳知道,白雪的情況已經很危險了。
他要是再扭扭捏捏,白雪可能就活不成了。
管他的,做就做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心裏有了決斷,韓勳就很快的化主動為被動了,他把白雪抱起來,托起她的細腰,將她放在了床上。
然後費了很大的勁把白雪扒拉開,再才轉過了身,回頭去關還大開著的房門。
才剛剛舒適了一會的白雪感到冰塊突然消失了,便在床上四處摸索尋找,她難受的在床上忸怩。
要不是韓勳回的快,恐怕她就再次從床上栽倒下來了。
韓勳飛奔回了床邊扶助她。
星星點點的吻輕輕落在白雪的唇上。
這種時候,儼然已經用不著太多的前戲了。
韓勳直奔主題。
他抱起白雪,將她的後背靠在床頭上。
一點點的將她填滿。
要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白雪身上的藥性漫漫的減輕,韓勳才停了下來。
不過白雪並沒有因為藥性消失而清醒過來,而是隨著藥力的消失,漸漸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