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後悔,心想著不該問衛皿願不願意娶她,衛皿的回答讓初七覺得自己有點自取其辱。
周向北看初七從回來就一直臉色不愉,終於拉低了姿態,很是誠摯的跟周初七說了一句:
“對不起,初七。”
關心則亂,周向北家裏就兄妹兩人,他對初七一向都寵愛,情急之下說了過火的話,也是情有可原。
初七不會真的怪周向北的。
不過她還想著衛皿走之前說的話,心中鬱鬱寡歡,所以周向北跟她道歉,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周向北卻以為初七還在置氣,他低聲懇求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了,要不你打我兩下,出出心裏的那口惡氣?”
衛皿說的話,一直在周向北的耳旁環繞著,想到初七在監牢中可能出現的可憐樣,周向北的心都疼的揪了起來。
“初七,那天晚上的事情,衛皿都跟我說了……”
周向北說了三次話,初七都沒理他,這次初七卻是直接打斷了周向北的話:“不許提衛皿,他是他,我是我,誰讓你自作主張要他娶我了,你沒事老提他幹什麼,我都快被你煩死了。”
秦晚晚是踏著最後的晚霞趕回家中的。
她進了客廳,看客廳裏沒開燈,霍連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屋中昏暗到看不清霍連城的表情。
“怎麼不開燈啊?”秦晚晚問道。
霍連城語氣冷淡:“不想開,有的人不是答應我天黑之前會回來,怎麼這才新婚沒多久,就說一套做一套啦!”
這語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在家等著丈夫回家的小媳婦。
秦晚晚指了指門外:“太陽剛落山呢,外麵還亮著呢,屋子裏不透光所以才會這麼黑。”
“那我不管,反正我看見的天已經黑了,我心裏失落又傷心,你得補償我。”霍連城用悶悶不樂的語調來強調他的不滿。
秦晚晚幾步就走到了霍連城跟前,她坐在沙發上抱著,伸手抱住霍連城:“好吧,那你說,想要我怎麼補償你?”
霍連城將秦晚晚的腰扣緊,他低聲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肉償。”
這個答案,秦晚晚早有預料,她摸著霍連城的脊背,音量不高不低充滿蠱惑的問道:“你……指的是左手的肉還是右手的肉?”
話才出口,就將霍連城勾的喉頭一緊。
他抱著秦晚晚想要起身,口中滿是向往:“都好都好,以前我以為我隻喜歡你一個女人,後來我發現……五指姑娘也挺可愛的麼!”
秦晚晚按住霍連城的手,一個頂腿就脫離了霍連城的懷抱,她看著廚房,摸著空空的肚子:
“王姨呢,她今天怎麼走的那麼早,做飯了嗎,我好餓!”
被秦晚晚推開的霍連城,心中不爽得很,聽到秦晚晚說餓了,他又立馬來了興趣:
“餓嗎,走啊,上樓,老公喂飽你!”
回應霍連城的,秦晚晚眼中帶著殺機的一記飛刀。
霍連城從沙發上站起來,抓著秦晚晚的手,把她拉到了餐桌旁邊坐下:“等我會吧,王姨有點事,所以把飯做好先走了,時間太長了可能都涼了,我去熱熱,咱們再一起吃。”
說完,霍連城就轉身往廚房走。
秦晚晚準備站起來跟上去,霍連城立馬回過頭阻止了她:“你就坐著等好不好,聽話,讓我做點什麼,別讓我覺得自己一點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