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側是空的。
秦晚晚起身洗漱。
她洗幹淨臉正要倒掉的時候,霍連城卻是風風火火的進了門,他直接用秦晚晚洗過的水抹了一把臉。
然後抱著秦晚晚的臉胡亂親了幾口。
陪著秦晚晚去正廳跟墨修吃完早飯之後,霍連城就又衝衝的出了門。
他就是趁著吃早餐的時候,開車匆匆回來看秦晚晚一眼。
吃過飯,秦晚晚沒有送霍挽夏去學校,她派了個戰士開車送他。
秦晚晚自己則在家等著曾老頭來家裏送地契、拿錢。
用完早飯半個小時後,曾老頭帶著合同跟地契上門了,由於條件事先都說好了,兩人快速的了畫好了押。
合同簽署之後,秦晚晚遞給了曾老頭一張花旗銀行的存單,而曾老頭則把地契給了秦晚晚。
弄好這些,曾老頭便要走了,出門的時候,秦晚晚叫住了他:“等等,過來讓我給你號上一脈吧!”
這老頭年紀大了,搞不好還有什麼別的暗疾,萬一到時候發作了,等不到她給老頭做心髒病手術的時候怎麼辦?
她答應了老頭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所以,她覺得還是先給曾老頭號個脈看看,萬一有什麼問題,她好提前給他開點藥養著。
當秦晚晚的手搭上曾老頭的脈搏之後,她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奇怪,越來越不可思議。
曾老頭看秦晚晚的表情都要急哭了:“秦大夫,我是不是還得了別的大病?”
“沒有。”秦晚晚搖了搖頭。
曾老頭哭喪著臉:“秦大夫,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我承受得住。”
“真的沒問題, 我隻是有點詫異,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好,除了心髒上那點毛病,別的地方什麼毛病也沒有!”
曾老頭:“……”
他覺得秦晚晚在捉弄他。
拿到了地契,秦晚晚便又出門了。
她又去了一趟昨日曾老頭帶她去過的宅院。
這一次,她帶上了曾老頭交給她的鑰匙。
其實院子修繕的十分精致,用材做工都很講究,而且院子的年頭看上去不長,還十分新。
可惜秦晚晚用不上它。
她在裏麵轉了一圈就出了門,吩咐了兩個戰士,讓他們去當地招募一些工人過來,將這院子拆除。
然後再聯係新型磚石建築修建的建築師到司令府找她。
秦晚晚目前隻是按照需求,畫了醫院建造的大概需求。
具體建築要怎麼建造,這還得讓建築師參考之後,才能做決定。
磚石建築,而且是醫院這種公用建築,最好是能讓建築師把關一下,才能讓建築在質量上得到保證。
她出了院子,在街上閑逛了一會,覺得閑著沒事,讓衛皿開著車帶她去了周正警署。
一輛軍用汽車停在警署門前。
車上還下來了一個穿著軍裝,樣貌絕佳的女子。
看到女子,警署負責值崗的巡警立馬就明白了來人是誰了。
煙城軍才剛剛換了新的司令。
新任司令娶了一個能兵善戰、且醫術高超的妻子,在周正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沒有任何人阻擾秦晚晚往警署裏麵走,甚至值崗的人還飛奔著往警署裏麵跑,去幫秦晚晚找霍連城。
司令就在警署辦公,太太來這裏,不是找司令,還能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