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晚晚確實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霍連城,她想盡快的將嶽至偉生母的秘密告訴霍連城。
這件事算是一件大事,秦晚晚覺得能早點告訴霍連城,霍連城手中多一份籌碼。
那麼在跟嶽家對陣的時候,霍連城就能少一點損失,多一些勝算。
隻有早點告訴霍連城,讓霍連城將曾阿茹這個女人找到,才能成為霍連城掣肘嶽群均的砝碼。
霍連城正在辦公室,跟幾個警員一起審批所有毒販的犯罪情節,以及量刑訴求,這些都會在霍連城簽字之後,由警署提交平政院。
平政院是負責所有案件訴訟量刑的。
值崗的巡警跑進辦公室的時候,霍連城正用鋼筆在文件上勾勒他的名字。
三個字,他沒有換過筆勢就完成了,潦草但也好看的不行。
聽到秦晚晚來警署找自己了,霍連城一把扔掉了手中的筆,起身風風火火的就出了辦公室的門。
出了門,霍連城就看見了已經走到大廳的秦晚晚,他立馬迎了上去:“你怎麼來了,不是孕吐嗎,難受就不要出來了,我聽說你昨天還去看了修建醫院要用的地。
你就不能在家好好歇著嗎,都說了這些事有我,一天天老是不讓人省心。”
聽著霍連城的碎碎念,秦晚晚彎了彎嘴角,她走上前環住霍連城的腰:“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她說著話抬頭看著他,眼中的寵溺快要溢出了漆黑的眼眸。
秦晚晚難得撒一次嬌,霍連城自然就舍不得再念叨她了,他靠下身子,嘴角在她耳邊呼出熱氣。
“想我哪裏了?”
他低聲問他,語氣裏夾帶著不易被察覺的促狹。
“你猜我想你哪裏了?”
秦晚晚勾唇,笑嘻嘻的看著霍連城,她哪是那種問一句帶有暗示色彩的話,就羞得不行的人。
“我猜……你想我的嘴巴了。”
他說罷,突然將她拉到了大廳旁邊的一間休息室裏,然後低頭,狠狠的封住了她的紅軟的唇。
這兩天在警署,他本就覺得枯燥得很,想秦晚晚的緊。
現在她自己送上門了,他怎麼能不占一點便宜。
他吻了很長一段時間,偶爾停下讓她換口氣。
許久之後,霍連城停了下來,他微微彎著腰,將下巴擱在秦晚晚的頭頂。
聞著她發間的清香。
秦晚晚能感受到霍連城的疲憊,所以她一直由著他,並未像平日一樣刻意跟他打鬧。
如今,霍連城是真的難。
他做了煙城軍的司令,首先得收服煙城軍眾將士的心。
其次,他手下還統領著霍家軍,將霍家軍與煙城軍合並,也是如今迫在眉睫要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將從渭北到西三、南河省都收入麾下了,霍連城勢必要盡快將這幾個地方的治理全部結合起來。
如果這些事霍連城不能盡快的去完成,那之前的那些仗可能就白打了。
所以秦晚晚能夠想象得到,霍連城內心的壓力有多大。
他是人不是神,一件事或許他可以做的很好,同時兩件事也能勉強兼顧。
可是當所有的事情同時向霍連城砸過來的時候,他也會被這些洶湧的波濤擠壓得喘不過氣來。
隻是霍連城不想讓秦晚晚擔心,所以盡管心中焦慮,他也從未在口中吐露過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