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璿璣咽了咽口水,“唐洪波雖然是煉器堂的弟子,但修為僅次於邵子齊,我剛結嬰不久,打鬥經驗不足,要不就算了吧?”
“沒出息!”輪回之力快要敗給她了,“我花費所有靈力為了解開鎖靈散的藥力是為什麼啊?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我想啊。”公儀璿璣磕磕絆絆的說道,“但但他比我修為高啊!”
就在公儀璿璣退縮的時候,白滄替她開口了,“唐洪波,你陷害左璿璣之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左璿璣願與你一決高下,生死不論。”
公儀璿璣瞪大眼,“哎,我什麼時候”
白滄捏住她的手,稍使了點勁。
公儀璿璣受痛。
白滄搶過話頭,“若是她贏了,你們便放她離去,不得再行糾纏。”
邵子齊開口道,“這不行吧?洪波師弟的修為高於”
唐洪波可沒將公儀璿璣放在眼裏,同樣搶過了邵子齊的話頭,“如果她輸了呢?”
“輸了,便任由你們處置。”
邵子齊再要開口,唐洪波大手拍向邵子齊的肩膀,“子齊師兄,我若贏了璿璣師妹,便可以將他帶回師門了,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傷她性命的。”
後來那句話,他說的不甚真誠。
不傷她性命——留她一條命即可,萬一殘了廢了,不能再修煉了,也是天命。
唐洪波同意了比試,邵子齊為他倆清了場,場中隻留下公儀璿璣和唐洪波兩人。
公儀璿璣麵無表情:你們問過當事人的意見嗎?
唐洪波擺好了架勢,不屑的說道,“璿璣師妹,此次比試,我願意讓你一招,省得旁人說我欺負同門師妹。”
公儀璿璣笑得勉強,“不用你讓,因為我不”
“什麼?!”唐洪波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便接招吧!”
唐洪波將靈力灌入佩劍,衝到公儀璿璣麵前,橫掃向她的脖子。
而公儀璿璣還一動不動的站著,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意思。
邵子齊捏緊了拳頭,臉都白了,“師妹——”
唐洪波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沒想到左璿璣這般沒用,連他的一招都躲不過。
看來掌門和師尊的誇讚,全是被左璿璣的徒有虛表給糊弄了!
但唐洪波的笑容下一刻就僵硬在了臉上。
因為公儀璿璣腳尖一點,身姿輕盈的一個後空翻,便躲了過去。
“唐道友,我沒想跟你比試,我們有話好商量行不行?”
唐洪波把公儀璿璣的話當成了挑釁,他眼神一厲,接連變換招式,出劍又快又狠,招招直取公儀璿璣的命門。
公儀璿璣閃得狼狽,眼見躲不過去了,她伸手掐訣,佩劍出鞘。
她單手持劍,輕歎一聲,“既如此,那我便報了仇吧。”
公儀璿璣手中劍芒一閃,劍氣化作無數劍影,元嬰期的威壓碾壓而來。
邵子齊吃了一驚,“原來師尊說的在思過崖結嬰的那人竟是師妹!”
不過,公儀璿璣剛剛結嬰,而唐洪波已是元嬰後期的修為,他還是為璿璣師妹捏了一把冷汗啊!
白滄垂下眸,手指在唇上一劃而過,低笑出聲,“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