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_紅眼病_(1 / 2)

“那曾姐,你就快告訴我吧,我真的不明白啊。”景婷催促地說道。

“這個跟有些人的劣根性有關,有些人是自己過得不好,就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想法子地要破壞別人的好,這就說人們所說的‘紅眼病’,尤其是咱們這種中大獎得到得錢,更是會遭人嫉妒,遭人“紅眼”,如果被這樣得人知道咱們中獎得大錢了,這幫人絕對是會看不慣要來踩踩的。”

曾荃對景婷說道,曾荃以前看過一本書叫《醜陋的中國人》,雖然裏麵很多觀點曾荃都認為作者有些極端了,但是裏麵的第一篇——見不得人好,曾荃覺得挺有些道理的,畢竟現實生活中,這種見不得人好現象非常常見啊。

曾荃記得讀大學的時候,在一場關於“人性”公開課上,老師給大家講了個這樣的事例。

有一個大老板,早年走出農村,依靠自己的踏實勤奮,從一個小雜貨店起家,勵精圖治,生意越做越大,聽說固定資產就有幾千萬,員工數千人。

有一天,老師和這位老板倆喝茶閑聊,這位老板卻是一臉的晦氣,情緒低落,老師就笑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啊?”

“我情願自己還是一個窮光蛋!”

這位老板的回答,讓老師非常吃驚,這完全出乎老師的預料啊,這麼一個有錢的成功的大老板,怎麼想重新當窮人呢!老師忍不住驚訝地問道:“怎麼回事啊?”

“有錢了卻沒有朋友了。”這位老板傷心地說道。

原來,這位老板發財後,經常參加一些社會公益活動,捐錢捐物,助學興教,可出乎意料的是,慷慨大方不但沒有給他掙來好名聲,卻在他自己的老家被人說成“錢癆”,“訛人精”,“做了虧心事,現在拿錢買平安呢!”

更人他傷心的是,那些從小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哥們”,現在見了他都躲著走,他要是硬跟人家套近乎,往往會碰一鼻子灰:你現在可是大老板了,還看得上跟我們這些人說話,就你跟我們說話這會兒功夫,你還不掙個千把萬把塊的……。

還有幾個朋友幹脆把自己當做“取款機”,三天兩頭過來借錢,借出去也沒有見有人還的,如果是一點點錢,這位老板倒是不在乎他們還不還,關鍵是這些人竟然借錢是一次比一次借的多,借的時間間隔也越來越短了。

問他們為什麼借錢幹什麼用,還被他們說,“自己有錢了,連朋友都不認了,借點錢都怎麼難,還問七問八的,這點錢對你這個大老板來說,還不是小雨點似的啊。”

有時候這位老板朋友真的很想不借給他們錢來的,隻是老師的這位老板朋友又特別地重感情,總想著維持著彼此間的友情。

戴爾·卡耐基說過:嫉妒是人性的弱點。既然是弱點,是人們固有的,我們也就隻能聽之任了。要知道,對於“紅眼病”,你除了保持沉默之外,最後的辦法就是要“低調”,這年頭“低調”的人,往往都是最聰明的。

在不能“低調”的情況下,最好也不要表現太突起,不是有句俗話說的,“槍打出頭鳥”嗎。

當然,在華夏,得“紅眼病”的人畢竟還是少數的,大多都屬於“弱勢群體”,他們得言行代表不了“民意”,也非主流,就像一碗湯裏頭喝出一顆石頭,雖然磕牙,但不會影響我們喝湯得好胃口。

畢竟這世上百人百性啊,難免飛言流語,說三道四,如果過於在乎別人的這些飛言流語,那麼你就活的特別的累,曾荃和雲濤就是這樣子的,特別在乎別人的飛言流語。

和曾荃和雲濤不同,景婷這個新新女性,就活的就比曾荃和雲濤開心快活多了,這些九零後的女孩子,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

在她們眼裏隻要自己就得開心,快樂就可以了,別人的飛言流語,跟自己有關係嗎,嘴長在她們身上,她們愛這怎麼說,隨她們吧,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這也是現在很多年輕人的思想,最求潮流,活的開心自在就好了,現在很多工作環境差的、工作時間長、勞動強度大的工廠,很難找到年輕的打工者了,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不在乎工資的高低。

而是在乎,這個工作是否能做的開心,對自己將來成長是否有幫助,適不適合自己,而不像雲濤那時候的人,隻要能找到工作就很開心了,管它是不是適合自己,對自己將來成長是否有幫助,覺得能有個工作幹,就已經很幸福了。

這說明現在的年輕人,活的越來越瀟灑自在了,說真的,華夏這個國度的底層老百姓們真的要感謝這些新一代年輕的“務工者”了,要不是他們的這種就業觀念,帶動著華夏許多企業不得不改變企業的各項條件,來吸引這些年輕的“務工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