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撥通陸延留下的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起了。
“喂?”
江棠梨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接電話的會是奶奶。
“我是江棠梨。”
陸延的聲音立馬柔和了許多,甚至帶著些笑意問:“怎麼了?”
江棠梨捏著電話線,說:“我在舞廳門口看到你朋友和舞廳的一個女孩在一起。”
怕陸延不明白,江棠梨把夏蘭蘭往她們酒裏添東西的事兒一說。
“那個男生頭發比你長,挺瘦的,大概是除了你長得還算不錯的一個。”
陸延眼神冰冷,聲音仍舊帶著笑意,“怎麼,擔心我?”
江棠梨語調升高,快速說:“誰關心你了!我就怕你萬一也被坑了,行了,掛了!”
掛斷電話,江棠梨心口還砰砰的跳。
陸延無奈地把聽筒放上去,他已經知道江棠梨說的人是誰了,但他真的沒想到那個人會碰這個東西。
江棠梨還捏著電話線,羅春梅嘖嘖道:“我估計大學畢業你就該嫁人了吧?瞧你這樣子。”
江棠梨乜她一眼,“你還是多操心自個兒的婚事吧!”
說完,她提著包匆匆離開書店。
羅春梅舉著雞毛撣子在書架上隨意掃了掃,心情大好地哼起了歌。
中山大學新的一學期開始了,關於宋楠的事情已經被大家淡忘在了腦後。
舒知晴在開學前就在蘇好的陪同下去了公安局,把姓氏改了。
江棠梨每天和江知晴形影不離,被同學戲稱為“雙胞胎”。
對此兩人並無異議,聽到了也隻是相視一笑。
——
陸延家巷子口的路邊攤,陳近南坐在他對麵。
陳近南給陸延倒了杯啤酒,一臉熱情的說:“延哥,你看‘dance’生意多好。咱們也搞一個怎麼樣?”
陸延神色不變,端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問:“怎麼想到開舞廳?”
陳近南低眸給自己也倒了杯酒,“這年頭大家都在創業,這不是趕個新潮,以後結婚生子了一家人日子才過的好麼?”
“關於舞廳你有什麼打算?”
聽出陸延語氣有鬆動,陳近南立馬來了勁兒,“你看啊,咱們按照‘dance’的規格來,隻不過把裏麵隔成小包廂,有的客人喜歡私密一點……”
陳近南越往後提,陸延臉色越沉。
說到後麵,陳近南感覺到不對了,他對上陸延的眸子心裏一個激靈。
“延……延哥,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陸延把烤串的盤子往他麵前一推,意有所指道:“吃吧,吃完了就回去,你媽不是催你和你那個小青梅結婚嗎?我覺得挺好的。”
陳近南盯著陸延,半響悶頭擼起了串。
陸延又倒了杯酒,手指在桌上頗有規律地敲著,每一下都敲得陳近南心煩意亂的。
散了桌,陳近南腳步不穩地走進某個巷子,敲響防盜門。
夏蘭蘭穿著及膝的睡裙拉開門,一臉嫵媚地朝陳近南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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