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旁的傭人們反應了過來,紛紛向許相思衝過來,想要抓她。

許相思被嚇壞了,想也不想,拔腿就跑。

很快,一個傭人追了上來,一把抓住許相思的肩膀,將她死死揪住。

情急之下,許相思抬腳就踢!

她一腳踢在那男人的命根子上,疼得他殺豬般的嚎叫,捂著痛處蹲了下去。

這花園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許相思一邊躲避著那些抓她的人,一邊向身後扔東西,抓到什麼就扔什麼,一盆盆漂亮的花在地上化作了碎片,搞得一片狼藉。

莫懷仁站在那裏,臉色陰沉的厲害,暴怒的吼叫起來。

“你們這群飯桶,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小丫頭都抓不住!”

許相思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出去了,但她並沒有乖乖的束手就擒。

就在她拚死反抗間,耳畔卻傳來了一聲烈馬的嘶吼。

許相思愣了一下,旋即欣喜的目光向那處看去。

隻見一匹汗血寶馬靜靜的站在那裏,這是莫飛養的馬!

絕望的心頓時湧現了一絲光明,許相思趕緊衝過去,一腳踩上了腳蹬,利落的翻身上馬。

莫懷仁頓時暴怒起來,“給我抓住她,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許相思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居高臨下的目光睥睨著莫懷仁那暴怒的臉,精致的唇角泛起一抹肆意的嘲笑。

“老狐狸,你終究是棋差一著,本姑娘沒閑心陪你玩兒,拜拜了您!”

許相思收回了目光,勒緊了手中的韁繩,手起鞭落。

“駕!”

身下的汗血寶馬矯健的衝了出去,馬蹄踏出一片“篤篤”的脆響,許相思策馬揚鞭絕塵而去,好不瀟灑。

說起來,這還是要感謝冷墨。

在她八歲生日那年,冷墨問她有什麼願望,她說想騎馬。於是,第二天冷墨就把她帶去了馬場。

那天,冷墨手把手教她怎麼騎馬,她很開心,也很快活,甚至把失去父母的悲傷也暫時遺忘了。

望著許相思絕塵而去,這可氣壞了莫懷仁。他盯著那一處,眼中閃過一絲陰鷲之色。

“哼,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小丫頭,可別太小瞧我莫懷仁!”

許相思打馬一路飛馳,勁風之中,秀發在身後跳舞,心情也前所未有的暢快。

然而,當她穿過諾大的園林,即將到達的大門時,整個人卻愣住了。

那裏已經守衛森嚴,那厚重的鐵門正被守衛徐徐的關上,一頭藏獒端坐在那裏,齜牙咧嘴,目露凶光。

完蛋了,她出不去了!

就在許相思樂極生悲之際,身後又傳來一陣暴躁的引擎聲。

一輛勞斯萊斯疾馳而來,副駕駛上的莫懷仁,臉色陰沉。

前有猛虎,後有追兵,許相思坐在馬背上,一時間,竟有種走投無路的悲涼感。

她勒緊了韁繩,身下的馬停了下來,顫抖的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求你了,季維揚,一定要接呀!

季維揚倒也沒令她失望,很快就將電話接起。

還未待他說話,許相思率先開口。

“季維揚,你聽我說,你現在就帶人去東港碼頭,那裏有一批意大利來的貨,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要麼是毒品,要麼是走私!”

季維揚沉默了兩秒,似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相思,你怎麼知道的?”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