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了,按我說的去做!你記住了,這批貨是莫懷仁的,他私底下在幹著違法的勾當,一定要把這批貨查了,不能讓他得逞!”
季維揚重視起來,語氣明顯凝重了幾分。
“好,我馬上就派人去查,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在莫懷仁的家,我跑不掉了。你記住,如果我消失了,或是死了,你就去找莫懷仁,是他幹的!”
許相思掛掉了電話,翻身下馬,那素麗的臉龐之上,一片悲壯之色。
勞斯萊斯在她的身前停下。
莫懷仁怒氣衝衝的下了車,來到他的麵前站定,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他那雙鷹眼微微的眯起,寒芒乍射。
“跑啊,你倒是給我跑啊?告訴你,你就是插翅也難逃!”
“嗬。”許相思苦澀的笑笑,窒息感令她痛苦的皺了皺眉,艱難開口。
“莫懷仁,你終究是老狐狸,算你厲害。”
“這個時候奉承我,可沒有任何用處!”
莫懷仁目露凶光,惡狠狠的質問她,“說,你潛伏進我的家裏,究竟意欲何為?!”
“沒什麼,我說了,參觀一下你的莊園,這不犯法吧?”
“嘴硬?很好,我會讓你開口。”
莫懷仁鬆開了她的手,點了一支雪茄煙,用無比冰冷的聲音下令。
“綁起來,帶回去。”
在莊園的酒窖裏,冰冷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雪茄煙的味道,還有絕望。
許相思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麵前便是居高臨下的莫懷仁,他臉色難看至極。
他動了動手指頭。
一桶冰水潑灑在了許相思的身上,寒氣四溢,將她淋了個通透。
被浸濕的頭發貼在臉上,冰冷刺骨的水珠沿著蒼白的臉龐滾滾滑落,許相思痛苦不堪。
“說,什麼目的。”
許相思冷得直打哆嗦,渾身戰栗,抖如篩糠。
她難抬起蒼白的臉龐,生硬的笑了,“叔叔啊,這麼對待你的未來侄媳婦,恐怕不太好吧?”
莫懷仁愣了一下,旋即生生被氣笑了。
“好,好的很,你這丫頭,倒是伶牙俐齒。”
“謝謝誇獎。”
“不過,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莫懷仁揮了揮手,一名傭人快步上前,呈上了一隻銀光閃閃的鐵釺。
莫懷仁將鐵釺拿在手裏把玩著,嘴角笑意森然。
“知道這是什麼嗎?待會兒,我就用這東西刺進你的指甲縫裏,十指連心,你能體會那種痛苦嗎?”
這番話,立刻把許相思嚇得花容失色。
回過神,她語氣發顫說,“莫懷仁,亂用私刑,這是犯法的。”
“哈哈,這世上沒人能管得了我,因為我就是法,我就是天!”
他狂肆的笑了兩聲,這時,一名傭人遞上的電話。
“老爺,意大利方麵打來的。”
“稍後再收拾你。”
莫懷仁接過電話,用流利的意大利語與對方進行通話。
還沒說幾句,他的臉色漸漸陰沉,直到掛斷電話,已是怒火中燒。
將電話扔在一旁,灼灼的目光逼視許相思。
“你報警端掉了我的貨?”
許相思快意的笑了,“意外不意外,驚喜不驚喜?老狐狸,這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禮!”
“你!!”
莫懷仁怒火攻心,下一秒,他忽然呼吸急促,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速度飛快消散。
“老爺,老爺!”
“不好啦,老爺犯病了,把藥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