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裏?”

許相思驚訝於這女人居然會主動和她打招呼,同時心裏又在揣測著她此舉的動機。

狐狸,絕不可能會安著好心給雞拜年。

“你在等車?”

“等代駕。”

雅蘭大方的說,“上來吧,我送你回去。”

許相思皺了皺小鼻子,心裏愈發納悶了。

這女人,難不成是腦子壞掉了?

“不用,他就快來了。”她拒絕。

雅蘭隻是笑笑,忽地問,“你和阿墨的婚期,是明天吧?”

“難不成,你想來?”

許相思覺得,她自然不會來,因為那簡直是自找不痛快,因此,她壓根就沒讓冷墨給她發請柬。

雅蘭居然點點頭。

“當然要去了,你和阿墨的婚禮,我希望能親自到場送上祝福,而且……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許相思確定了。

這女人腦子確實是壞掉了無疑。

雅蘭柔媚的笑著,美眸注視著她神色怪異的臉,“難道,你不歡迎?”

許相思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可說到這份上,她也不好再拒絕。

“你想來,那就來吧。”

從車裏取出一張鎏金的婚宴邀請函,遞給她。

雅蘭的手探出車窗接過去,笑意深沉。

“謝謝。”

沒一會兒,代駕來了。

許相思將鑰匙遞給代駕,正要上車,身後,又傳來了雅蘭的一句。

“許小姐,明天一定會非常熱鬧,我保證。”

許相思總覺得她這句話有些古怪,可哪裏古怪了,她也說不上來。

索性不搭理,關上了車門。

當晚,許相思沒有回冷宅,她被冷墨安排在了酒店,之後,他便回家安排第二天的婚禮事務去了。

不過,她的叔叔陪著她。

因為她無父無母,按照流程,得是父親牽著她的手,陪她走上紅毯,再把她交到新郎的手中。

無奈之下,冷墨隻好找到了她的叔叔。

叔侄二人多年未見,談到當年的事情,不免唏噓感歎。

這一談,已是深夜了。

而在另一邊,李木開車送文宣回家,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背回家。

他摸索著打開燈,找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平日讓你少吃點甜品,就是不聽,你知道你有多重嗎?”

他吐槽了一句,可文宣醉的厲害,翻來覆去的直哼哼。

“頭……頭疼。”

“等著,我給你熬點醒酒湯。”

李木出門走到客廳,四下掃了一眼,打開冰箱的時候,卻見到箱門上貼著一張紙條。

“囡囡,你外婆身體不好,我去照顧幾天,記得按時吃飯。”

原來如此。

聽聞這女人是和她媽媽相依為命的,難怪不見她媽媽,原來是走了。

他在冰箱裏找到了些食材,便開始調製醒酒湯。

“起來吧,喝一點,你會好受的多。”

他端著醒酒湯在床邊坐下,把文宣扶起來。

文宣長相很漂亮,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雙目迷離,麵頰微紅的樣子,更是透著莫名的誘惑。

她搖搖頭,就那樣望著李木,含糊不清的問。

“李木,你是不是喜歡我?”

“……”李木愣住了。

“說,是……還是不是。”她眨眨眼,盯的他心裏莫名慌亂。

“當、當然了。”

“有多喜歡?”

“很……喜歡。”他不會甜言蜜語,隻能想到這個。

文宣忽地笑了,帶著醉意,笑的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