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宣失意的搖搖頭,“我不想見他。”

“沒說讓你見他,你可以躲起來嘛,等我審問完了他,你再決定要不要原諒。”

聞言,文宣隻是沉默,卻似乎又有些動搖了。

末了,她或許還是有些放不下李木,又許是不甘心,點了點頭。

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了。第二天一早,許相思就把文宣帶到公司去了。

她剛在辦工作前坐下,速溶咖啡都還沒化開,李木就匆匆來了。

“思思,就你一個人?”他看了一眼旁邊助理的辦公位,“文宣呢?”

許相思冷笑一聲,“你還敢見她?”

李木茫然的搔搔頭,“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怎麼就不敢見她了?”

“好你個李木,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我……”

許相思抬起小手在桌麵上拍了一下,氣勢倒是足,隻是手心隱隱作痛。

她皺皺眉,忍著那痛楚,擺出一幅嚴肅的模樣來。

“李木,你告訴我,你和李莎莎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麼?”

“誰?李莎莎?”

“不錯。”

李木愣了幾秒,旋即笑出了聲。

許相思小臉一冷,“你笑什麼?”

“思思,這種荒唐的傳聞,你是聽誰說的?”

“傳聞?不,這可不是傳聞,這是我親眼所見。否則,你以為昨天文宣為什麼要打你一巴掌還哭成那樣?”

沉吟片刻,李木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他抬手推了推眼鏡,露出幾分了然的表情,“我就覺得很奇怪,現在我總算知道了。”

“老實交代,昨天你和李莎莎從賓館出來,是不是……是不是開房去了?”

“沒有,天地良心。”

“還敢騙人?”

“我真沒騙你!昨天我和李莎莎確實去了旅館……”

許相思冷笑,“好啊,你總算承認了吧?”

“不是,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李木無奈的說,“我們確實去了旅館,可沒別的,我們是為了公事。”

他話音一落,身後那扇門被人一把推開了來。

是文宣,她陰沉著臉,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因為她聽不下去了。

“文宣?原來你在啊?你一直不接我電話,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少來!請你告訴我,什麼樣的公事需要去旅館做?”

李木輕歎了一聲,用目光示意許相思手邊的一份文件。

“就是為了這個。”

許相思將那份文件拿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意外。

此前,許相思一直想尋求和錦鴻集團取得合作的機會,並且擬定了一份數目為五千萬的合作案,對方卻一直沒有明確回應。

為此,她沒少派公關部的人去談,卻每次都碰一鼻子灰。

眼前,便是那份合作案的合同,上麵居然已經簽了錦鴻集團老板的名字。

李木習慣性的用中指推了推那副圓邊框眼睛,一本正經的解釋。

“因為金鴻集團的老板不好對付,所以我才親自出馬,並且帶上了李莎莎,她可是公關部新晉的精英。結果很顯然,我們把對方拿下了。”

文宣微微眯起了眼睛,狐疑的質問。

“李木,你不要扯這些題外話,談生意就談生意,為什麼你和李莎莎談到旅館去了?”

“既然是談生意,咱肯定要在酒店盛情設宴,對方喝多了,總不能撒手不管吧?”

許相思似乎聽明白了,試探問,“就是說,你和李莎莎把對方安頓到旅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