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又被破格任命為左侍郎,調回金陵,緊跟其父的步伐,到刑部當差,其為人正義凜然,鐵麵無私,擔任左侍郎的這幾年來,在他手上從沒出現過一起冤假錯案,人稱冷麵侍郎。
沒想到,今日遠影去報案,將這號人物請了過去。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獲。
春風樓那邊,遠影指認了雲淺寒,但是,雲淺寒清醒過來後,把頭蒙在被子裏,死活不承認自己是被綁來的,非說自己就是春風樓的姑娘。加上老鴇和其他人的口供一致,刑部的人和遠影也沒辦法,隻好先回去複命。
“你這婊子到底是誰啊?”趙無庸給門上了閂,扯開錦被,氣呼呼地踢了雲淺寒一腳後,隨意披上外裳,腰部的肥肉在一塊塊抖動著。
他覺得,這真的是他逛青樓以來,最鬱悶的一次經曆。
下午的時候,他是在隔壁秋風樓,喝小酒,聽小曲,抱著春花秋月的。但是,他看到一個小痞子坐在秋風樓門口,翻閱一本香豔的話本,流著口水,好奇心就來了。
他上前把小痞子手中的話本搶過來,看清話本裏不著寸縷的美人時,還真是眼前一亮,經過打聽,才知道那美人是春風樓新一任花魁。他當即就跑回家裏,卷了巨款過來。
當進了房間,他喝了老鴇送的酒,連美人的麵紗都來不及揭下就迫不及待地摟著她到了榻上。清醒過後,看清美人的臉後,他的眼睛更是一亮,沒想到房門口卻圍著一群捕快。
雲淺寒縮在床榻的最裏麵,一聲不吭,隻有眼淚在不停地掉。她醒過來,隻明白自己失身了,然後,不敢讓任何人看到她的模樣。
毀了,毀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隻感覺一切都已被摧毀。
原來,現在躺在這裏的應該是馮兮和。
“喂,老子問你話呢!”趙無庸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更添堵,他還沒撒氣呢,她就敢擺臉色給他看。
雲淺寒被揍了幾頓,痛的厲害,但她又不想說出身份,不然,明日全城都該知道她的醜事了。
“我、我是馮國公府裏的二小姐。”
“啊?你是馮清玥?”趙無庸的態度馬上變得友好起來,湊過去輕輕地摸了一把,“你怎麼不早點跟老子說呀。”
他看著她的眼神也愈發灼熱,早就聽說馮清玥貌美,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那花個幾萬兩睡到國公府的二小姐也算賺了。
雲淺寒懵了一下,沒有否認。
對,她怎麼沒想到馮清玥呢。
“你要老子娶那又醜又潑的女人?”聽到馮兮和的名字,趙無庸又想伸手打雲淺寒。
“爺,你先聽我說。”雲淺寒一下子換了臉色,媚笑著靠到他的胸口,呢喃道:“如果是我嫁給你,馮國公府不會拿出多少嫁妝來。但是,馮兮和就不一樣了,若是她嫁給了你,她帶過去的嫁妝肯定很豐厚。”
“另外,你也不是娶她,是納她為妾。
趙無庸馬上就樂了,兩眼放光,這麼美妙的事,他從前連想都沒想過。
“雲二不是不要臉,她是太不要臉了!”翌日,千允聽了遠影回來後的描述
武安侯府是馮老夫人的娘家,趙無庸和趙無涯都是她的侄子,但是,一個遊手好閑,一個功勞煊赫,老侯爺自然是將爵位傳給趙無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