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兮和翻了個白眼,什麼叫他無法反抗?明明一點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反倒是她反抗不得好不。
顧時引見她這種滿腹怨言,卻又沒辦法傾吐的表現,眼角的笑意更甚。
“本王可以答應你,隻要你願意晚上願意留下來,本王傷好之前,不動你。”帶了薄繭的指腹滑過她白皙細膩的麵頰,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
馮兮和的唇角微一抽搐,她要是想考驗他坐懷不亂的能力,那她就輸了。
可是,她竟是無從拒絕。
馮兮和咬著下唇,別過頭去,卻見一個老嬤嬤捧著一本泛黃的畫冊,笑眯眯地過來。
老嬤嬤瞅了顧時引一眼,然後,神秘兮兮地把畫冊給馮兮和,低聲道:“王妃娘娘,王爺受傷了,你體諒他一下,有些事情,不妨主動一些。”
馮兮和一臉茫然地將畫冊打開,才看了一頁,臉“唰”得一下就紅了,這內容居然如此香豔。
顧時引好奇地想要湊過去看看,馮兮和迅速地把畫冊闔上。
“本王之前說過,會找一個老嬤嬤調教你,現在,人來了,本王也想要看看調教的效果如何。”顧時引眯了眼,他很有興趣知道。
馮兮和怒瞪了他一下,複又羞怯地將畫冊塞給老嬤嬤。而老嬤嬤往後退了一步,畫冊又掉到了地上。
“你少欺負我,不然,我就不管你,先去看我大哥了。”
顧時引的麵色微沉,也不逗弄她了,而是猶疑著問道:“這幾天,你都沒去尋過你大哥?”
“我大哥已經回去了,是夏大人的手下送他回的國公府。”馮兮和點點頭,回想起來這幾日發生的種種,她原本擔心馮君堯受了太大刺激,會出現什麼意外,是想去找他的。
可是,在幾天前,他在一家酒館裏喝得爛醉如泥,跟幾個大老爺們動了粗手,被刑部的人認出後,帶回了馮國公府。
她聽說馮君堯沒事之後,就打算先留在裕王府照料顧時引幾天,讓千允先回國公府去照顧馮君堯。
顧時引聽罷,皺了眉,“夏海晏最近在忙什麼?”
馮兮和回憶了一番,便說道:“上次,善堂起火一事,夏大人承諾下來,會在三天內破案。”
“之後,在城西醫館中,發現了眾多蛛絲馬跡,確認嫂嫂是月照族族長的千金,心懷不軌,潛入金陵城。”
“在華國的皇長孫殿下到善堂時,她就趁機放火燒善堂,企圖讓寧國和華國不和,因此,夏尚書為了保住夏大人,就把她當成是縱火的元凶,給了華國使團一個交代。”
“但是,夏大人卻認為嫂嫂心中的仇恨再深,也隻是一個弱女子,要是背後沒有人攛掇,獨自一人不太可能會放的了那把火。”
“所以,這起案件,名義上雖然告破了,可夏大人並不高興,仍然在暗中取證。”
顧時引微一頷首,漫不經心道:“那這件事,他願意繼續查就查好了,查不出也就算了。”
馮兮和略是猶疑,怎麼感覺顧時引不太希望夏海晏去查出縱火的元凶?
她的眸子轉了轉,湊過去問道:“子裕,你告訴我,陛下當年真的有讓我領兵去血洗月照嗎?”
她想起木蘭幽平日裏的為人,可以感覺到木蘭幽的確是真心想要懸壺濟世,可見木蘭幽原本的內心也該是十分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