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都均斐對織月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行動了。

織月壓在弦樂的身上,見她一直掙紮,便用雙腳踩住弦樂的雙臂。

弦樂再怎麼掙紮,都無法逃離織月的壓製。

織月拔開弦樂的吊帶裙,她流著淚,右手顫抖地將那鋒利的玻璃碎片,用力地刺進弦樂的肌膚中。

血液,流了出來,染紅弦樂白皙的肌膚。

織月操控著玻璃碎片,在弦樂的身體裏縱橫前行。

弦樂疼得慘叫不止,那叫聲令人頭皮發麻。

有女孩子不忍地扭過頭去,卻又忍不住偷偷地偏過頭來偷看。

弦樂的經紀人看不下去了,大喊真讓織月住手。可都均斐橫在經紀人的麵前,經紀人也沒法阻止這一幕。

而織月,她本來就是聾啞人,周圍人說什麼,做什麼,她都聽不到。

把最後一捺刻好,織月將玻璃碎片從弦樂的身體裏取出來。

織月擦掉眼淚,瘋狂地大笑。

啞巴的笑聲,像是鋸木頭一樣,特別的刺耳。

而弦樂則抱著自己的胸口,疼得在地上打滾。

都均斐走過去,將織月抱在懷裏,輕輕地拍著織月的肩膀。

織月漸漸地在他懷裏安靜下來。

後來,警察來了,都均斐,織月以及弦樂三人,統統被帶到了派出所。

時隔十八年,當年的懸案,終於等到了揭開迷霧這一天。

主人公都被警察帶走了,嘉賓們也隻能散場了。

顏江坐進自己的車裏,不著急開車離開,而是打開微信,跟宋瓷他們聊今晚的事。

其餘三人已經看過顏江發來的視頻了。

宋翡看完視頻,冒了泡,發言一如既往的簡短:【該死。】

她說的是弦樂該死。

將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賣給人販子,這是多麼歹毒的行為!

這比直接殺人還要誅心!

被殺,隻是受一時的痛。被賣,被當做奴隸一樣受盡折磨,那是生生世世暗無天日的絕望日子!

而做這種事的人,同樣也是一個女人!

你說是不是該死?

宋瓷將視頻反複地看了兩遍。

身為一個女性,在聽到織月的淒慘遭遇後,宋瓷也與對織月感同身受。

她覺得織月對弦樂的報複都是輕巧的了,換做她,她能剝了弦樂的皮,抽了她的骨,啖她的肉!

不然不解恨!

宋瓷關掉視頻,在群裏詢問顏江:【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顏江從煙盒裏捏了根煙,正放在鼻前輕嗅。

看到宋瓷的問題,顏江點燃煙,用牙齒咬著一邊吸,手指一邊在手機上飛快地點動著。

顏江:【三個人都去了警察局。】

他心情有點兒微妙,少見地感慨道:【真想不到,弦樂編劇竟然會做那種事。】

弦樂因情生恨殺了織月,都比將織月賣給人販子更有人性。

宋瓷發了個歎息的表情包。

宋翡又冒了泡,卻是對顏江說:【早點回來。】

顏江在群裏跟她調情,【怎麼,想我了?】

宋翡:【嗯。】

顏江一口煙嗆住咽喉。

【就來。】

他丟了手機,啟動車子,心無旁騖地往家的方向開。

路過一家便利店,想到家裏套子沒剩幾個了,顏江停了車,坦然地走進店裏,挑了幾盒。

見顏江一拿就是幾盒,旁邊買東西的妹子們都驚呆了。

她們紅著臉抬頭,待看清楚買東西的男人,竟然是她們的偶像顏江後,頓時臉紅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