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果子,宋瓷好奇地問莫張狂,“老師,你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心疼我種藥太累了,想要給我幾個果子犒賞犒賞我?”
莫張狂食指在宋瓷的腦袋上輕輕地點了點,說:“就你滑頭!”
宋瓷一臉高冷,“那到底是要做什麼?”
莫張狂沒直接回答宋瓷的問題,反倒問她:“在第三場考核中,你曾問過我,那淺褐色的藥片是什麼東西。”
宋瓷笑容微斂,露出嚴肅的表情,“是,老師告訴我,那是一種動物的心髒。”
“你信嗎?”莫張狂問她。
宋瓷沒猶豫,立即搖頭說道:“老師雖然說那是動物的心髒,但我並不相信老師的話。因為就我所知,沒有任何一種動物的心髒,會散發出奇異的藥香。”
“所以老師,你是對我撒謊了嗎?”
宋瓷這樣坦率地質問自己,莫張狂反倒心情愉悅。“宋翡啊,你果然不是好糊弄的。”
宋瓷冷著臉,戳穿他:“所以你撒謊了。”
“你的懷疑沒錯,我的確撒謊了。”莫張狂也大方的承認了。
宋瓷猜到莫張狂今天是要跟自己透露藥人的存在,問話便大膽了一些。“所以老師,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宋瓷的眼裏,有著濃烈的好奇。
莫張狂笑了笑,說:“接下來,我將會把我莫族最大的秘密展露在你的麵前。宋翡,身為莫家少主,你有資格知道莫家的機密。但你必須對天發誓,你絕對不能泄露我莫家的機密!”
宋瓷趕緊舉起右手來,說:“我發誓,如果我泄露了莫家的機密,宋翡這輩子都無法生育!”宋翡本就無法生育,宋瓷發完誓,想到宋翡不能生育這件事,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一個女人,用生育之能對天發誓,已是很嚴重的誓言了。
莫張狂在聽到這個誓言後,非常的滿意,看宋瓷的眼神越發的慈愛。
莫張狂轉身推開了身後石門,回頭,見宋瓷一臉震驚的看著麵前的石門,他故作神秘地說:“秘密就在門的後麵。”
說罷,莫張狂便在前麵帶路。
宋瓷略作猶豫,還是跟了上去。
再次走進這通道裏,卻是燈火通明。這條通道寬度僅能容下兩人,宋瓷落後莫張狂一步,緊隨著他的步伐穿過通道。
莫張狂推開路盡頭的石門,打開頭頂的那盞吊燈。吊燈亮起的同時,牆壁上也亮起了無數的小燈。
宋瓷適應了光線,才睜開雙眼。當她看清楚所處的環境有多詭異後,她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震驚之色。“老師,這是什麼地方?”
“你看,這裏像是什麼?”莫張狂好整以暇的問她。
宋瓷實話實說:“像牢籠。”
莫張狂輕輕地笑了一聲,他告訴宋瓷:“你所看到的,是我莫家關押藥人的地方,在兩百年前的時候,這裏曾關滿了藥人。到現在,藥人已經瀕臨絕跡,這世界上,隻剩下最後一個藥人了。”
宋瓷聽的是雲裏霧裏,她故作迷茫地問道:“什麼是藥人?”
莫張狂說:“它們是生下來身體便帶著藥香的人,隨著漸漸長大,它們身上的藥香會隱匿起來。但當他們情緒激動的時候,還會再次散發出藥香。”
“這樣的人種,我們把它稱為藥人。藥人的身體非常奇妙,它們的血液能提高所有藥物的藥效,它們的血肉能讓久病不愈的病人恢複健康,它們的心髒,更是能肉白骨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