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五十章 一戰計千仇(1 / 2)

風去哀怒視唐顧北,唐顧北求救般地看著舟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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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野想起了躺在病床上不成人形的母親。他收斂起對風去哀決堤般的思念,冷漠地說:“人,是我殺的。”

風去哀緩緩抬起頭,直視著舟渡野:“唐顧北做的事,自然和你脫不了幹係。她自己哪有這個能耐?”

舟渡野呼吸停滯片刻,望著風去哀說:“我……我母親受了傷,需要白霜月救治。那些人,是我抓的,已經殺了,都埋在大漠裏,當白霜月的花引。”

風去哀麵無表情,不做評價。

她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你對她還挺坦白!”話音剛落,一個人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突然從風去哀身邊冒出來。

在場不乏輕功高手,都暗暗心驚,自歎不如。他們輕功雖妙,但這般快速的身法,除了鬼魅之外,沒有人能做得到。

舟渡野握住了腰間的劍,來人的聲音聽上去和他年紀相差無幾。來人雖然針對的是舟渡野,但語氣中充滿了對風去哀的埋怨。

那是一種非常親近的埋怨。舟渡野聽見了,心中妒火中燒,立刻起了戒備之心。

那人在風去哀身邊站定之後,眾人才看清楚他的真麵目。任憑誰都得為這對璧人喝彩。

如果說風去哀是溫暖光明的朝陽,收斂而克製。那麼,這人就是大漠中鮮豔惹眼的落日,張揚又狂放。

舟渡野眼中就要噴出火來。簫沐青卻像沒看見他一樣,隻顧低頭對身邊的風去哀說:

“法門的子獄有點意思。我進去之後,花了一個時辰才闖出來。”

他又直視著舟渡野,說:“你太坦白了。我被她抓回法門審的時候,雄辯滔滔,結果她還是以人證物證俱在的理由,把我關進去了。”

舟渡野臉色鐵青,不作聲。

風去哀拉長了臉:“簫沐青,你竟敢越獄。”

簫沐青理直氣壯地說:“小風,你、法門和天耀都是這麼不講理?我和你說人倫常情,你就偏要和我說法令律例。我成功越獄,你不反省自己的子獄不牢靠,居然還有‘竟敢’二字來指責我?我也不愛坐牢,能越,為什麼不越?”

簫沐青在風去哀麵前,總是心裏想什麼便說什麼。在別人麵前,他都懶得開口。

殘獄之外,芸芸眾生,他隻看見風去哀。

二十多年,自懂事開始,他無論是在殘獄,還是走出火海,他都隻感覺到自己是裔相或者獄尊。而在風去哀麵前,他才留意到男女之別。

風去哀拿他沒辦法,打又打不過,關也關不住。當時,兩人一起從京城回法門。他抱著她,她撐著傘。聶歡帶著衛隊弟子追上來,她卻淡淡地說:“我把殺害平民的犯人押回來了。進子獄,二十年。”

聶歡等人目瞪口呆:抱著刑主的美貌男子,不正是與風間痕刑主決鬥的人嗎?他怎麼又成了犯人?而且,哪有被犯人抱著,還說自己押犯?還是風去哀下了命令,聶歡等人才半信半疑地上前去扣押男子。男子並無反抗,隻是對刑主說:“小風,我坐牢無所謂。但是你無論去哪,我都要陪著。”

聶歡和其他弟子眼觀鼻、鼻觀心,假裝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哪裏像是來坐牢的?像是來追求刑主的。他剛殺了刑主的父親,還敢死皮賴臉地來求刑主的歡心?

聶歡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

麵對著簫沐青,風去哀也一如既往的頭疼。想不到,他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知道風去哀離開了法門,他後腳就闖出牢獄,跟到千機門來。

風去哀無奈地問:“那你是怎麼知道我不在法門?”

簫沐青得意地說:“我每天晚上都出獄去看你。我躲在房頂,你不知道。”

風去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用殺人的目光看著簫沐青。那她更衣就寢,甚至泡湯洗澡,他都看見了?

簫沐青讀懂了她眼中的警告,還要開口爭辯:“雖然我們是未婚夫妻,但是我可沒有……”

風去哀和舟渡野同時冷冷地說:“閉嘴。”

舟渡野辟光劍應聲出鞘,纏上了簫沐青。

他總算明白了,眼前的風小呆,才真正是法門女刑師風去哀,也就是現在的女刑主。從一開始,就是!而他,卻因為被唐顧北所誘惑,最終娶了假女刑師。

簫沐青明明佩劍,卻並未出劍,一味地躲避,這是對敵手的輕視。二人孰高孰低,已經有了分曉。

但是高低,不意味著勝負。舟渡野受了這等羞辱和刺激,心中早已無麵子講究,一心隻想殺了簫沐青。

眼見舟渡野越打越狂,簫沐青又不肯出劍,風去哀眉頭緊皺,天罟劍再度出鞘,加入二人的戰事之中。

風去哀刺中舟渡野劍法中的破綻,誰知那隻是誘敵之計,舟渡野回劍刺中風去哀的咽喉。劍尖在風去哀咽喉處一寸之外停住了。

舟渡野收住了自己的劍勢,不作聲,怒目看著風去哀。隻要他的劍尖再往前一寸,她就要被重傷。為了這個簫沐青,她竟然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