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很忙,展會的收尾工作挺多,這方得聯係各個買主,處理相應的後續。
南迦一整天都待在工作室,夜裏也在那邊休息。
到了約定的時間,她和一名助理開車到紀岑安要求的地方,真親自去一趟。
到那邊已是大中午,日上三竿的時候。
紀岑安剛醒,接電話時才從床上起來,聲音在手機裏聽著有點沉,帶著一丁點疲憊的沙啞。
不知是忘了裙子的事,還是壓根沒存工作室的號碼,紀岑安語氣有些衝,不耐煩地問:“你哪位?”
電話是助理打的。開的擴音。
——南迦在開車,騰不出手。
對麵的煞氣隔著網線都能掩蓋不住,活似要吃人。
小助理有點蒙,為難地看南迦一眼,好聲好氣講明來意,報上工作室的名字。
應該是起初就沒記住工作室,手機那頭丟下倆字兒:“沒空。”
隨後掛斷通話,拒絕得毫不猶豫。㊣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但半分鍾後,正當小助理猶疑不定,對方回撥打回來了。
這次是南迦接的。
那邊說:“剛沒睡醒。”
南迦好脾氣,說:“紀小姐現在要是沒時間,我們可以下午再過來,隨便哪個時候都可以。”
手機裏沉默一陣。
對方說:“你們到了就直接進來。”
目的地是一處湖邊小樓,三層高,環境幽靜。
業主已經提前知會了,工作室的車子可以開進去。
小樓裏不止紀岑安在,還有別的人。
都是紀岑安的同學和朋友,一群青春朝氣的年輕男女。
南迦是進去了才看到,進門就撞上了。
房子裏四處狼藉,隨地可見的酒瓶子、煙頭,還有衣服什麼的,髒亂得不成樣子。
徹夜狂歡後的垃圾遍地,倆情侶和一男的倒在沙發上靠著,睡得死沉。茶幾上明晃晃擺著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長條藍色小盒子壓在邊角上,目測已經開封用過了。
來之前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南迦和助理進去,連下腳的空地都快沒有。
冷不丁瞥見茶幾周圍,南迦定住,腳下像紮了根。
沙發上另外那個男的是灰頭發,瘦高個,長相英俊拽帥。
是時下小女生很喜歡的類型,放人堆裏都鶴立雞群的存在。
不遠處的吧台前,紀岑安坐在高腳凳上,腰背稍弓起,精神頭不大好。
宿醉起來的滋味難受,半天恢複不過來。
一女生接冰水給紀岑安。這人不講究地接下,仰頭就喝。
南迦和小助理的到來儼然不受歡迎,誰都不在乎她們。
使眼色讓小助理在門口等著,南迦隻身過去,把裙子交給買主本人。
紀岑安揉揉眉心,嘴唇很幹:“放那兒就行。”
也不給個正眼。
南迦便把東西放指定的位置,無視現場的一切,當作看不見。
隻做好自己要做的,不管閑事。
“紀小姐有需要可隨時聯係我們。”南迦說,言訖,辦完事就要離開,一刻都不久待。
好像是對她明麵上故意遠離的做法不滿,紀岑安放下杯子,不爽利地抬頭,忽然發難:“我還沒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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