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被安排到紀岑安的左手邊,緊挨著對方。
萬姐招招手,示意陪自己的那個男模把煙遞過來,再給大家端水。
男模聽話,立馬就照辦,還主動幫萬姐散煙。
輪到南迦了,雖然她不抽這玩意兒,但還是不會拂人家的麵子。
接著,放一邊,不點火。
聞不慣味道,可亦有眼力見不掃甲方的興致。
紀岑安沒接,擺手不要。
長卷發接了,轉頭就要點上。
紀岑安一邊砌牌,一邊說:“最近嗓子難受,受不了這個,你們抽就行。”
長卷發停住,含著煙問:“咋了,生病了?”
紀岑安嗯聲。
既然這樣,長卷發和萬姐就都不抽煙了,趕緊停下,也招呼屋裏的朋友別抽,點上的都掐了。
紀岑安繼續砌牌,漫不經意丟骰子。
南迦不做聲,到了自己的順序就狀若無事地摸牌。
牌局一開始,大夥兒都是邊打邊搭話,聊聊各人的近況。
南迦開局就輸牌,一連輸了好幾局。
也不知道是牌技差,還是成心讓著甲方,把輸牌當人情送。
紀岑安也沒贏,把把都陪玩。
等到再一局,又是南迦輸牌。
長卷發笑笑:“今兒萬姐手氣不錯啊,賭神上身。”
萬姐高興,也揚起嘴角。
後一局是南迦贏,紀岑安輸了。
萬姐說:“小紀今晚的手氣差,不行。”
紀岑安摸起一張牌,接道:“那萬姐行行好,讓我贏兩把。”
萬姐又笑:“成啊,下一把就讓你。”
下一把還是紀岑安輸,她們贏。
再之後也是,這人技術齊爛,讓牌都輸,十把裏麵才能勉強贏一次。
南迦輸得少了,贏的次數雖不多,但整體還是在贏。
紀岑安把牌拆了打,隨手丟出一張牌。
用指腹磨了磨自己麵前的牌,南迦憋了半晌,推倒兩張三筒,溫聲說:“碰牌。”
看紀岑安一眼,萬姐揶揄:“我看你這把又要輸,指不定還是南老板贏。”
紀岑安散漫靠著椅子,低低說:“隨便。”
南迦真又贏了,又一次胡牌。
萬姐挺樂,長卷發也是。
倆姐姐都搖頭,感慨紀岑安今夜運氣太差,說這人以往不這樣。
以前都是紀岑安贏別人,沒總是她輸的份兒。
南迦不吭聲,沉心摸牌。
一個不經意間,她們的指尖碰到了,是南迦沒注意看,摸到了紀岑安。
紀岑安不躲開,停了一下。
南迦遲鈍收手,往後縮了縮。
牌桌上的萬姐她們沒發現端倪,萬姐和長卷發在聊天,說著一些投資上的事。
桌子下,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紀岑安坐久了累,下意識就動了動腿。
感受到旁邊有什麼靠上來,隨機腳踝那裏酥癢,南迦麵不改色,隻專注桌麵上的動靜。
暖熱的觸感襲來,順著小腿往上。
一寸一寸,愈發得寸進尺。
南迦巋然不動,像是沒知覺一般,從頭到尾都一個樣。
紀岑安又同萬姐搭話,看都沒看南迦一眼。
該打牌了,南迦欲收收腿,但沒能做到。
收不回來,使不上力氣。
桌下就那麼寬的地兒,容不下太大的動作,不能亂動。
南迦沒動了,抬起眸子,紅唇微微張合。
這一把她們都沒贏,牌打得稀爛。
萬姐樂嗬,哪管得上暗中的潮湧,心思全在牌麵上。
……
又是幾局。
南迦才收回腿,讓開了。
不給繼續的可能,離得遠遠的。
萬姐閑得慌,八卦問:“南老板結婚了嗎?”
南迦說:“沒有。”
萬姐說:“那應該找對象了。”
南迦搖頭:“目前單著。”
萬姐和長卷發沒事幹,張口就誇她:“長得這麼漂亮,又能幹,南老板很優秀。”
……
牌局時間挺長,到淩晨一點多才收尾。
要不是酒勁兒上頭暈乎得厲害,萬姐她們都不願意下桌。
紀岑安幫忙送各位姐姐回房間,還貼心給萬姐倒水。
南迦先回房間,跟著上去。
後半夜是分開睡,一個睡床上,一個打地鋪。
紀岑安給南迦先進去洗漱的時間,也把床讓出來,主動打的地鋪。
淩晨過後的房子仍然燈火透亮,大半房間都亮著燈。
三樓東麵是最早熄燈的,這裏的兩人最早躺下休息。
酒精的作用緩慢,遲一些時候才會顯現出來。
到淩晨兩點左右,其它房間也逐一熄燈。
鹹濕的海風輕拂,吹進沒完全關上的窗縫裏,掀起簾子的一角。
……
南迦醉過頭了,紀岑安也不清醒。
她們又做了點不該發生的事。
揚起下巴,南迦的手指穿過了那人的頭發。
紀岑安親她了,先是臉,再是嘴巴。
她坐在紀岑安腿上,腦子轉不過來,被醉意驅使著,不像是自己。
丟了理智,陷在快要掉落的邊緣上,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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