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仰頭,也抱著紀岑安,放任紀岑安胡來。
初春的天兒還是冷的,南迦手腳都涼,怎麼都不暖和。
紀岑安幫她捂著,一點不講究嫌棄。
南迦退開,說:“不要鬧。”
紀岑安不放手,回道:“別動。”
南迦不適應。
紀岑安還是那句:“別動——”
她們躺一塊兒,相互取暖。
紀岑安趴在南迦胸口,在被子裏捏她的手。
南迦說:“睡覺了。”
紀岑安應了聲,可不照做,而是上來些,不讓她好過。
返程是紀岑安先走,還是錯開飛機班次。
好似從未有過什麼,她們表麵上還是維持原本的相處方式,一切都不變。
南迦一連接了好幾個大單,工作室的生意蒸蒸日上,越來越好。
她總是出差,有時是自己去,但大多數時候都會帶上團隊。
紀岑安陸續又跟去了兩次,一次是在英國,一次是在江城。
那時的天氣還是不夠暖和,出門必須穿外套才行。
如果有團隊在,她們不會在熟人眼皮子底下見麵,而是單獨找地方。
南迦會給紀岑安買咖啡,單獨帶一杯給紀岑安。
每次都是冰美式,沒有變過。
她倆都喜歡這個,口味一致。
紀岑安喝完咖啡後會接近她,也讓她嚐嚐苦味兒。
有時是紀岑安借各種幌子找她,都去參加某個宴會,去哪個地方,見誰。
有幾次邵予白也在,還有阿奇和紀岑安別的朋友。
邵予白還是老樣子,對南迦喜歡不起來。
那些朋友待南迦也不好不壞,不會特別優待,但也不會為難她。
隻有在一次慈善晚宴上,邵予白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忽然喊住南迦,莫名其妙地問:“安安前兩天是不是去見你了?”
南迦轉頭,瞅著邵予白,不正麵回答,反問:“邵總是有什麼事?”
邵予白不告訴她,隻關心事實。
是,或者不是。喵喵尒説
南迦守口如瓶,到最後都沒講實話。
——紀岑安的確去她那裏了,還是在租房裏住的,因為兩天前她身體不舒服,著涼發低燒了。
但那是她們的隱私,沒理由讓一個外人知道。
得不到答案,邵予白黑臉,已然猜出真相。
南迦不在乎邵予白的感受,不予理會。
也是這晚,紀岑安和邵予白鬧掰了,大吵一架並險些決裂。
南迦不知情,是很久以後才從阿奇那裏得知,兩天前其實是邵予白的生日,可紀岑安中途離場,缺席了最重要的時刻。
過去的二十年裏,邵予白的每一個生日,包括年紀很小的那會兒,都有紀岑安的出席,可唯獨這次例外。
紀岑安丟下了邵予白,沒有非走不可的理由,甚至連借口都懶得編,直接知會邵予白一聲“有事”,頭也不回就騎車走了。
邵予白心有芥蒂,很在乎紀岑安究竟做什麼去了。排除掉諸多可能,邵予白把目光盯向南迦,十分確定紀岑安是在她那裏。
南迦無從插手朋友兩個的問題,沒立場,更沒資格。
阿奇跟她說,紀岑安和邵予白鬧得很僵,要是不能和好,以後可就真掰了。
南迦依然無能為力,不能幫紀岑安做決定。
紀岑安從不在南迦麵前提及這些,不想讓她知道,也有點別的原因。
到底是那麼多年的好友,情誼擺在那兒,紀岑安還是希望可以和邵予白好好談談。
她們是怎麼談的,南迦不清楚,完全沒管。
南迦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工作,人際圈子,家庭……南父還是時不時就作妖,不會消停。
南母又進了醫院,有一天難受得緊,是徐行簡送她去醫院。
南迦趕過去時,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隻是虛驚一場,沒大礙。
為了表達謝意,老太太做主請徐行簡吃飯,並讓南迦一定回去。
別人幫了這麼大的忙,南迦這個當女兒的還是得拿出該有的樣子,起碼得當麵道個謝。
答謝的晚飯定在了周三,恰巧是南迦要出差的前兩天。
南迦的記憶中,她和紀岑安好像因為這次的飯局鬧了一次。
紀岑安挺介意徐行簡的身份,認為他沒安好心。
——那不是她們第一次發生爭執。
事實上,自打一開始,她們也沒徹底向對方低過一次頭。
尤其是邵予白隱約表現出某些想法,而南迦也敏銳發覺後,兩人再也不像起初那樣平和。
隻不過後來經曆了那麼多事,南迦早都記不清她倆的爭吵了,已經忘得七七八八,潛意識裏隻記得一些相對愉快的,從而忘記了中間有過的難堪和矛盾。
再後一天是陰天,雲朵灰蒙蒙的,從早晨就沒太陽。
南迦是在收拾行李時才發現出差要用的證件不見了,找不到在哪裏。
紀岑安打電話過來,告知東西在她那邊,讓過去拿。
南迦本是想讓小助理去取,但紀岑安的聲音聽著有氣無力的,明顯是生病了。
猶豫衡量一下子,她還是自己去的,開車前往,過去看看。
大抵是運氣不好,那晚後麵下起了來勢洶洶的暴雨。
——南迦留在了那裏,也和紀岑安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關係。最近彈窗厲害,可點擊下載,避免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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