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 南迦視角(3 / 3)

南迦仰頭,也抱著紀岑安,放任紀岑安胡來。

初春的天兒還是冷的,南迦手腳都涼,怎麼都不暖和。

紀岑安幫她捂著,一點不講究嫌棄。

南迦退開,說:“不要鬧。”

紀岑安不放手,回道:“別動。”

南迦不適應。

紀岑安還是那句:“別動——”

她們躺一塊兒,相互取暖。

紀岑安趴在南迦胸口,在被子裏捏她的手。

南迦說:“睡覺了。”

紀岑安應了聲,可不照做,而是上來些,不讓她好過。

返程是紀岑安先走,還是錯開飛機班次。

好似從未有過什麼,她們表麵上還是維持原本的相處方式,一切都不變。

南迦一連接了好幾個大單,工作室的生意蒸蒸日上,越來越好。

她總是出差,有時是自己去,但大多數時候都會帶上團隊。

紀岑安陸續又跟去了兩次,一次是在英國,一次是在江城。

那時的天氣還是不夠暖和,出門必須穿外套才行。

如果有團隊在,她們不會在熟人眼皮子底下見麵,而是單獨找地方。

南迦會給紀岑安買咖啡,單獨帶一杯給紀岑安。

每次都是冰美式,沒有變過。

她倆都喜歡這個,口味一致。

紀岑安喝完咖啡後會接近她,也讓她嚐嚐苦味兒。

有時是紀岑安借各種幌子找她,都去參加某個宴會,去哪個地方,見誰。

有幾次邵予白也在,還有阿奇和紀岑安別的朋友。

邵予白還是老樣子,對南迦喜歡不起來。

那些朋友待南迦也不好不壞,不會特別優待,但也不會為難她。

隻有在一次慈善晚宴上,邵予白仿佛察覺到了什麼,忽然喊住南迦,莫名其妙地問:“安安前兩天是不是去見你了?”

南迦轉頭,瞅著邵予白,不正麵回答,反問:“邵總是有什麼事?”

邵予白不告訴她,隻關心事實。

是,或者不是。喵喵尒説

南迦守口如瓶,到最後都沒講實話。

——紀岑安的確去她那裏了,還是在租房裏住的,因為兩天前她身體不舒服,著涼發低燒了。

但那是她們的隱私,沒理由讓一個外人知道。

得不到答案,邵予白黑臉,已然猜出真相。

南迦不在乎邵予白的感受,不予理會。

也是這晚,紀岑安和邵予白鬧掰了,大吵一架並險些決裂。

南迦不知情,是很久以後才從阿奇那裏得知,兩天前其實是邵予白的生日,可紀岑安中途離場,缺席了最重要的時刻。

過去的二十年裏,邵予白的每一個生日,包括年紀很小的那會兒,都有紀岑安的出席,可唯獨這次例外。

紀岑安丟下了邵予白,沒有非走不可的理由,甚至連借口都懶得編,直接知會邵予白一聲“有事”,頭也不回就騎車走了。

邵予白心有芥蒂,很在乎紀岑安究竟做什麼去了。排除掉諸多可能,邵予白把目光盯向南迦,十分確定紀岑安是在她那裏。

南迦無從插手朋友兩個的問題,沒立場,更沒資格。

阿奇跟她說,紀岑安和邵予白鬧得很僵,要是不能和好,以後可就真掰了。

南迦依然無能為力,不能幫紀岑安做決定。

紀岑安從不在南迦麵前提及這些,不想讓她知道,也有點別的原因。

到底是那麼多年的好友,情誼擺在那兒,紀岑安還是希望可以和邵予白好好談談。

她們是怎麼談的,南迦不清楚,完全沒管。

南迦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工作,人際圈子,家庭……南父還是時不時就作妖,不會消停。

南母又進了醫院,有一天難受得緊,是徐行簡送她去醫院。

南迦趕過去時,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隻是虛驚一場,沒大礙。

為了表達謝意,老太太做主請徐行簡吃飯,並讓南迦一定回去。

別人幫了這麼大的忙,南迦這個當女兒的還是得拿出該有的樣子,起碼得當麵道個謝。

答謝的晚飯定在了周三,恰巧是南迦要出差的前兩天。

南迦的記憶中,她和紀岑安好像因為這次的飯局鬧了一次。

紀岑安挺介意徐行簡的身份,認為他沒安好心。

——那不是她們第一次發生爭執。

事實上,自打一開始,她們也沒徹底向對方低過一次頭。

尤其是邵予白隱約表現出某些想法,而南迦也敏銳發覺後,兩人再也不像起初那樣平和。

隻不過後來經曆了那麼多事,南迦早都記不清她倆的爭吵了,已經忘得七七八八,潛意識裏隻記得一些相對愉快的,從而忘記了中間有過的難堪和矛盾。

再後一天是陰天,雲朵灰蒙蒙的,從早晨就沒太陽。

南迦是在收拾行李時才發現出差要用的證件不見了,找不到在哪裏。

紀岑安打電話過來,告知東西在她那邊,讓過去拿。

南迦本是想讓小助理去取,但紀岑安的聲音聽著有氣無力的,明顯是生病了。

猶豫衡量一下子,她還是自己去的,開車前往,過去看看。

大抵是運氣不好,那晚後麵下起了來勢洶洶的暴雨。

——南迦留在了那裏,也和紀岑安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關係。最近彈窗厲害,可點擊下載,避免彈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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