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章 南迦視角(1 / 3)

收藏的藍鑽本該用以製做戒指,可送出後成了一支筆的配飾,以另一種方式給了南迦。

紀岑安沒說,自始至終都輕描淡寫,好似隻是自己心血來潮才搞出這東西,沒有特殊含義。

發現南迦有些奇怪,楊叔心領神會,舉著書問:“南小姐是要這個嗎?”

南迦紅唇緊抿,接過雜誌,拿在手中翻看兩頁。

吃灰的鋼筆又重見天日,南迦將其隨身攜帶,有時用一用。

拿來簽字或當擺件,一直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不過彼時的紀岑安已然忘了這茬,在搗鼓另外的事,早都不在意鋼筆了。

她們的關係還是照舊,沒有太大的改變。

南迦挑了一束花回去,擺在床頭。

一束明豔的紅玫瑰,熱烈而惹眼。

以為是別人獻的殷勤,紀岑安戒備心很強:“誰送的?”

南迦說:“路過街口那邊買的。”

紀岑安拿起玫瑰花,一根筋轉不過來:“買花做什麼?”

南迦瞅她一下,隻看著。

似是懂了,紀岑安怔了怔,乍然還有點不習慣。

南迦故意逗弄:“新店開張有活動,可以打折。”

紀岑安幹巴巴“哦”了聲,又抬手摸了下鼻頭。

不自在得很,整個人都擰巴。

之後又買了幾次花,滿天星、雛菊、百合、洋桔梗……南迦成了花店的常客,三五天就去一次。

床頭櫃上的擺設總是保持新鮮,每次都不重樣。

不知何時起,好像又有什麼正在變樣。

說不上來,但南迦就是感覺得到,她愈發適應這樣的相處,對方的存在慢慢成為了一種必要的習慣,刻進了骨子裏,越來越割舍不掉。

紀岑安還是壞脾氣,時而獨斷專行,時而惡劣異常,討嫌得要命。可南迦沒辦法推開她,連拒絕都很難。

即使有幾次很生氣,仍然接受不了紀岑安的所作所為,不喜歡她的行為和處事,但南迦還是容許了,放任紀岑安的得寸進尺。

南迦的工作室又上升了一個台階,變得小有名氣,也更忙了。

好多品牌方都向南迦發來邀請,希望她和工作室可以入駐自家,有的則希望跟這邊合作。

南迦的事業在這時迎來了小高峰,這麼多年的堅持終於厚積薄發,開始嶄露頭角。

而這期間,紀岑安手中的項目也正式落地,也同樣忙碌起來。

這年的冬季她們是一起過的,春節的晚上也是一起。

南迦沒回老宅子,待在工作室等紀岑安。

她們在那邊打地鋪過夜,躺進厚實的被子裏,摟抱著相互取暖。

紀岑安還是生澀,吻技沒有長進。

南迦引導著這人,一點點教她。

再然後,南迦進到了被子裏,給予紀岑安更多的暖意。

新年以後,她們陸續又在工作室度過了很多的夜晚。

紀岑安經常一個人過來,帶上電腦和一堆吃的喝的,到這兒陪著南迦熬夜。

有時她們會聊聊各自的工作,什麼都講,不會瞞著對方。

有時則與工作無關,隻注重對方。

夜深人靜時分,她倆關著門,一並沉溺進濃鬱的月色中,做一些荒唐的秘事。

紀岑安喜歡從背後抱住南迦,下巴擱在南迦頸側,輕輕喊她的名字。

南迦合上雙眼,緊緊靠在紀岑安懷裏。

等到月亮掉進雲層裏,紀岑安將她轉過來,朝向自己,低聲說:“看著我。”

南迦坐在紀岑安麵前,垂眸,湊近紀岑安嘴角挨兩下。

工作室是除了北苑以外,她們去得最多的地方,且基本都是晚上待在那裏。

有一回紀岑安白天來了,和朋友一路,裝模作樣到這兒光顧工作室的生意。

趁朋友量尺碼期間,紀岑安到辦公室找南迦,單獨和她待上十幾分鍾。

門反鎖了,她們偷偷地親密,紀岑安咬南迦的唇,不由分說就抱她到桌子上坐著。南迦心頭都在跳,卻不製止對方,無聲縱容了,還一隻手撐在桌上,抬起腿環住紀岑安的腰。

小助理他們看不出貓膩,等紀岑安和朋友走了,笑著對南迦說:“紀小姐可真好,幫咱們工作室介紹了那麼多客戶。”

南迦從不向外透露她們的真正關係,大家隻當她們是偶爾有聯係的點頭之交。

她倆的隱秘僅在暗中進行,在外人眼中,二人是分開的,不應當有這種牽扯才是。

紀岑安餿主意挺多,某一天忽然說:“我給你當模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