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老板,我們就在這裏等他!”袁霜華見他們杵著不動,心情不悅。
齊愷和憂風瞪大眼睛對視,齊愷更是吃驚,這個袁霜華平時恨不得林棲離開太陽係,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不要臉,竟然還指使起林棲來。
呸,誰管你是誰,我們憑什麼聽你的!齊愷和憂風通過眼神達成一致,兩個人就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還如同剛才一樣臨晨光而立。
袁霜華也不生氣,慢悠悠地從木欣欣身後走出來,漫不經心地說:“我該去送孩子上學啦,那你們就先忙著吧。”他說著腳步不停徑直朝停在遠處的車而去。
齊愷一見他沒有聽著的跡象開始著急了,他看看木欣欣,指指袁霜華,想讓她攔下他。
林棲讓他來把木欣欣救出去,現在好了,他逛了一圈,給林棲派了活,自己倒走了。這要讓林棲知道,自己怎麼死還不知道!
可惜木欣欣仿佛沒看到袁霜華已經離開,也沒有看到齊愷的動作,眼睛一直盯著那個房子目不轉睛。
齊愷見木欣欣不為所動,開始著急,他跺跺腳幹脆去追袁霜華。
“那個,你等等。你不能就這麼走了,木小姐還在這裏,你不救她出去嗎?”齊愷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像還沒有和他正式對過話,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稱呼他。
袁霜華停下,臉上露出驚訝:“我救木小姐?那你們是來幹嘛的?”
齊愷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見袁霜華扭頭又走,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她是你前妻,你不救誰救!”
前妻?!
這個字眼刺傷了袁霜華,原來他和她已經成為從前了嗎?
袁霜華悲從心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哀傷,在他心裏,她始終是他的,從來沒有離開過。
他看向不遠處的木欣欣,她背朝自己,透出瘦弱又倔強,這就是他的木欣欣,獨立又脆弱。
袁霜華緩緩神,眼睛看著齊愷:“你都說了是前妻,她的事我已經無從幹涉,除非她自己找我。”
他說著,上下打量著齊愷:“不過你提醒了我,你們為什麼要救她?難道她也是你們的前某某之類?”
“胡說什麼呢!”齊愷急聲打斷他,“木小姐在你心中就這麼不堪嗎?要你這樣誹謗她!”
“嗬,她如何我也沒有權利去評判。隻是你太敏感了,我說前某某,就一定是不好的嗎?可以是同學朋友,親戚!到底誰在誹謗你現在分清楚了吧?”
袁霜華說完再也不停,就真的開車離開了。
剛剛袁霜華和齊愷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進木欣欣的耳朵裏,她故作沉靜,其實是在感受袁霜華。
這樣的袁霜華看起來陌生,卻又讓她覺得難以抗拒,就像當年他那個溫暖的笑。
“木小姐,怎麼辦?”
袁霜華真的扔下木欣欣走了,齊愷不知該怎麼辦,強行把木欣欣帶走,會讓這群村民把自己也軟禁起來。他搓了搓頭皮,轉來問木欣欣。
木欣欣耳邊早就沒了袁霜華的聲音,以往那麼熟悉的人,她竟然看不透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