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溫還好,在賭鬥場混久了,自然知道謹慎的重要性。而且,他之前也與這兩個宗派的人打過交道,哪怕習樂融不說,他也會謹慎對待。
所以,習樂融這番話主要是與秦暮說的,他怕秦暮太過天真,丟失了利益沒有什麼的,就是怕他會丟了性命。
風酒辰私下裏告訴他,這次執行任務,讓他多照顧一下秦暮,這可是風酒辰第一次要保護一個人,所以他不會掉以輕心的,才會和秦暮一起行動。
但是他也不能時時刻刻地守在秦暮身邊,如果秦暮自己不謹慎,他也保護不了秦暮。
“嗯,習師兄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秦暮前世的經曆,使他深知人心的險惡。
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卻因為傳言中虛無縹緲的寶物,暴露出了他們的本性,致使修道宗覆滅。
三人又走了一會兒,看到一排房屋,都是用磚瓦搭建的,比北城區的建築不知道要好多少。房屋的前方不遠處就是高大的城牆和北城門。出了北城門就是廣闊無垠的荒漠。
習樂融帶領著秦暮兩人走到房屋麵前,剛一下馬,就有兩個人從屋中走了出來。
這兩個人也就二十出頭,應該和習樂融、段溫的年齡相仿。
“習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打頭的青年笑道。
青年很是豪爽,小麥色的皮膚,長相也很大氣。那雙銅鈴般的眼睛,炯炯有神,眼角下有一道傷疤,為其增添一抹狂野。
“習隊長好。”青年身後的人,皮膚白皙,眼睛卻黑得如同黑水晶般。
鼻梁英挺,嘴唇微薄,比尋常男子俊美三分,卻沒有風酒辰那般可以與女子相媲美的妖冶。
“項兄好久不見,這位是......”習樂融道。
“這是我師弟,殷羽。”項元勳道。
“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兩個師弟,段溫,別看他是師弟,但是他可不弱於我。
這是秦暮,我們兩儀宗今年新招的弟子,是執法峰的外門弟子,他可是我們大師兄罩著的人。”
習樂融說道,他的最後一句話,有一點警告的意思,意思就是說,要是他出點什麼事,風酒辰可會來找你們的。
項元勳臉色微變,隨機恢複了淡定,看向秦暮的眼光,有些忌憚。
習樂融的大師兄他可是知道,風酒辰的天才之名在他們天狼崖都是如雷貫耳的。
畢竟,他們天狼崖和兩儀宗是有接觸的,兩宗門各自天才弟子的信息,對方都是知道的。
“來,習兄,你們來這裏等等吧,聖天教那幫偽君子還沒有來。”項元勳一說起聖天教,那個語氣恨不得讓全天下知道他討厭聖天教。
習樂融點了點頭,帶著秦暮二人走進了一個屋子裏,至於他們三個人的黑馬,則被人拉到了馬廄裏。
過了一會,聖天教的兩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女子,女子妖嬈無比,身著也很暴露,與聖天教好像不太搭。
女子看了一眼項元勳,又看了一眼習樂融樂嗬嗬地道:“項哥哥,**哥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不知道這三個小弟弟怎麼稱呼啊?”
秦暮、段溫、殷羽三人連忙介紹了自己,女子身後的青年很是隨意的告訴了眾人自己的名字,他叫杜子傑。
習樂融小聲為秦暮和段溫介紹這個女子:“這個女子名叫姚彩兒,實力比我還要強一些。這個女子可是不一般,一定要注意。”
項元勳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有搭理聖天教的兩個人,介紹起了這裏的情況:“上個月,荒漠那裏就有了些不對勁。
我們之前的那些師兄弟,也前去探查過,但是沒有什麼發現。”
“具體是怎麼個不對勁。”習樂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