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二話不說,扛著她就走。

“你瘋了,快放我下來!”花嬈月氣急敗壞地錘了離落兩下,離落卻是不鬆手,還走得飛快。

“你幹什麼,放開我家小姐!”連翹和鈴蘭連忙追了過去,卻被董文和石岩攔住了。

“小姐……”兩人隻能眼睜睜看著花嬈月被離落抗走。

離落一聲不吭,不管花嬈月怎麼掙紮,怎麼鬧,他都悶聲不吭,一直將人扛到了墨影軒,將她送到了君墨染的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誒!放我出去。”花嬈月莫名其妙地被關進了房間,頓時氣惱地錘了錘門板,卻沒人應她。

“誰?”

突然的低沉聲音,讓花嬈月下意識地往裏間望去。

看到床上的君墨染時,花嬈月愣了下,她怎麼忘了,這裏是他的房間。

君墨染的意識像是出現了混亂,他好像看到了那個女人,那個他一直想要抗拒,卻總是不停鑽到他腦子裏的女人。

“過來。”低沉的聲音啞得像是能沁出沙。

花嬈月走過去,看到他通紅的俊臉時,眉頭緊皺,“你怎麼了?”

君墨染輕喘著開口:“吻本王。”

……花嬈月一臉呆滯地看著君墨染:“你瘋了?”

他在說什麼瘋話?

君墨染黑著臉瞪她:“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弄死你!”

君墨染捏了捏床板,床板一角瞬間變成了渣渣。

花嬈月咽了口口水被嚇得不輕,麻溜地爬到了床上,撅著小嘴,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在他側臉蜻蜓點水地親了親。

溫軟的唇瓣貼上他的臉頰,他的呼吸頓時重了重:“繼續。”

花嬈月眨眨眼,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鼻尖滿是她的甜香,與剛剛梅側妃的脂粉氣息完全不同,她的味道非但沒有讓他惡心,還挑起了他全部的欲望。

“繼續!”他拚命壓下想要吻她的衝動,咬牙開口。

花嬈月徹底呆了,她弄不懂他到底在發什麼瘋,可是瞄到那缺了一角的床板,隻能乖乖聽話。

溫軟的唇瓣貼上他的頸,不等他再開口,她又無師自通地移上他的肩。在她的香軟貼上他那點茱萸時,他渾身如電擊般輕顫了下,徹底亂了呼吸。

“你就是這麼親他的?”斷了弦的嘶啞聲音帶著輕顫和濃烈的酸意。

花嬈月身子猛地僵住,死死捏著拳頭,抬眸委屈地瞪他,“我是瘋了,才會在這裏被你羞辱!”

花嬈月紅著眼睛轉身就要走,卻被君墨染一把拉了回去。

花嬈月整個人被他壓在了身下,他像瘋了一樣封住她的唇瓣,吃掉了她全部的聲音。

花嬈月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便是拚命掙紮。

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他都死死壓著她。帶著炙熱欲望的吻仿佛將她燃燒殆盡,他狂野地席卷著她的一切,霸道地拚命與她糾纏。

感覺所有的空氣都被他吸光,花嬈月大腦漸漸空白,再無招架之力,她就好像飄蕩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隻能隨波逐流。

胸口突然的涼意讓花嬈月瞬間清醒,她緊張地半抬起身子,輕喘道:“別!”

君墨染停了下來,滿是欲望的眸子嘲諷地看著她:“你給本王下藥,不就是想要侍寢嗎?怎麼現在來裝清純了,還是你一邊勾引著本王,一邊還想為他守身?”

隻要想到是這種可能,君墨染的怒火就衝毀了他的理智,他俯身狠狠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那尖銳的刺痛,頓時又讓花嬈月委屈地熱淚盈眶:“什麼為他守身?為誰守身?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你覺得我是奸細,可是我想當奸細嗎?我想當棄子嗎?那封信根本就不是我傳的,為什麼就不信我?為什麼,不相信我?”